另一边,风忆慈接到桑萤声的信还是极为奇怪,打开一看,立马撒腿往往御书房跑,丝毫不顾公主形象,任凭皇后在身后怎么喊都没用。
抱着桑萤声送来的东西,轻巧的避开那些守卫,以最快的速度跑到御书房面前,一手撑在大门,一边吸呼吸呼喘着气,还不忘大喊,“父皇不好了!”
里面坐着批奏折的安仁帝眼角狂抽,“死丫头,你在外面瞎囔囔什么,你父皇我好着呢。”
风忆慈气还没喘匀,一个箭步冲到安仁帝的桌案前,一个没把控住,将桌案上垒得整整齐齐的奏折全部掀在安仁帝身上。
安仁帝攥紧拳头,冷下眸子,“风——忆——慈,你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是不是!”
刚想端起桌上的泡好的碧螺春压压惊,结果被小丫头抢先一步,当着他的面咕噜一口饮尽。
安仁帝:“???”
风忆慈并未注意到她父皇的眼神此刻想要刀人,揪起安仁帝的衣袖擦了擦嘴角的茶渍,还不忘吐槽,“这布料有点刮脸哦。”
安仁帝被眼前这小妮子气的气压飙升,手重重落在桌案上。
“嘭”的一声,吓风忆慈一跳。
立马朝眼前的男人控诉,“父皇你干嘛,吓到我了!”
“朕……”安仁帝认命的闭上眼,努力不看见他这气人的女儿。
好不容易将那个逆子打发出去,结果忘了还有个逆女在家。
明明他的皇后如此温静娴淑,怎么就生出两个一张嘴就能气死人的小兔崽子。
安仁帝将手搭在心脏上,还好他就两个孩子,但凡多一个,他怕是已经和祖宗见面了。
一睁眼,这气人的小妮子还站在他身边,安仁帝揉了揉发疼的脑壳,“说,你找朕何事?”
风忆慈拍着大腿,只顾着气爹差点把正事忘了,将手中的东西塞进安仁帝手中,“父皇,你赶紧把那人抓起来,快,别让他跑了。”
安仁帝深吸一口气,“小祖宗,虽然朕贵为天子,但也不是你一张嘴说抓谁就抓谁的,凡事都要讲究证据。”
“哎呀,我这次没有胡闹,你手上的就是证据,你这老头赶紧的,别墨迹!”
“什么老头,你这小丫头说话注意点,再有下次,你就给朕跪祠堂去。”敢说他老,哼~
风忆慈此时并不在意安仁帝说的是啥,她只知道有人欺负她桑姐姐,她一定要讨个公道回来。
将桌上凌乱的奏折推到一边,将那些东西平铺开来,“父皇你赶紧把这人抓了,在其位不谋其职,都欺负到桑姐姐头上,这还得了,真是胆大包天,今日敢欺负桑姐姐,明日说不定就感到父皇您头上撒野,赶紧把他们这伙抓了,没一个好人……”
风忆慈小嘴叭叭没完,将安仁帝都绕晕了,抬手示意她打住,“等等,你说的桑姐姐是谁啊?这种受冤的小事交给京兆尹不就成。”
风忆慈小脸立马垮了下来,叉着腰,“还小事,还交给京兆尹,父皇你能不能睁大你那小眼睛看看这,小心哪天被谁端了皇位还笑眯眯的说这是小事。”
安仁帝被说的一愣一愣。
风忆慈没好气的白了安仁帝一眼,“桑姐姐你都不知道是谁了,每年谁给你国库充钱啊,你这喝的极品的茶是谁送你的都忘了。”
顿时,风忆慈像一个夫子一样,说教着安仁帝。
安仁帝眨眨眼,“你说的是,声声那丫头?”
“不然呢!”风忆慈气死了,指着说上平铺的东西,“父皇你赶紧将那恶人抓了,都敢欺负到桑姐姐头上,你要是在坐视不管那就说不过去了吧。
南叙哥哥刚成亲瓦塔来犯,二话不说领兵保护天阙国土,刚胜仗归来还没两天又去西北除兽护那一方安宁,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