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萤声此刻倒是平静的很,让言七捉摸不透。
“小姐?”
“闻南叙那个王八蛋,就他有腿,跑那么快。”桑萤声掏出袖中的休书扔在桌上,反正她不能吃亏,想了想,“言七,收拾东西我们走。”
“啊,收拾东西?”言七皱眉,“就这样算了?”
那不是便宜了那个女人,她言七第一个不同意!
“我不想听他解释。”左右不过一个男人,她会在意?
纵然像是逢场作戏,但也是要付出代价。
至于那个女人,有人会出手的。
“这个是我的,这个也是我的,这个花瓶五百两,那个花瓶八百两,都带走。”桑萤声细数院子里各个屋的各种东西。
一圈下来,桑萤声突然想到什么,“不对啊,这个将军府都是我花钱按照我的喜好修建的,东西都是我买的,将军府除了将军两个字和我没关系其他东西都是我的,而且现在再找一个我喜欢的住处有点难,算了,不走了。”
懒洋洋的坐在椅子上,却止不住的烦闷,“在我的地盘让我不快乐,在外太久他飘了奥,让他给我滚蛋!”
住她的吃她的用她的,现在还气得她肝疼。
渣男!
冷静下来,咦,这天底下最不缺的就是男人了,不要也罢,她可是掌握天阙一半经济命脉的女人。
男人,哪有银子香。
拜拜就拜拜,不行咱就换。
撑着头,开始回想自己的过往,身为新世纪的人,她真做到了永远十八,因为在刚十八岁的那天惨遭车祸,然后……
穿成了江南富商刚出生的女儿身上,那夫人血崩难产,本来是一尸两命,但她恰好穿过来,就成了富商的女儿。
从此,最不缺的就是钱了。
想着想着,桑萤声很快就进入梦乡。
言七看着自家小姐睡着了,也松了一口气,给她盖上一个小毯子,默默退了出去。
正好碰上老夫人身边的丫鬟阿彤找她,快步到老夫人面前。
“言七啊,声儿现在的状况如何?”闻母一脸着急,生怕自己的心头宝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
言七朝闻母行了个礼,“回老夫人,虽然夫人确实有些不高兴,不过现在已经睡着了。”
“那就好,那就好。”闻母拍着自己的胸膛,她这悬着的心总算是有点着落,“可说了要离开?”
言七点头,“不过,夫人觉得不划算便放弃了。”
“若是走岂不是着了那个狐狸精的道,我的声儿可不能走,那就让人在门口守着,别让那小兔崽子进来,干坏事总是要付出代价。”
闻母揉了揉眉心,思忖,“不让他进来也不行,不然都收拾不了他,我这口气闷在心头都出不来。”
沉凝许久,“不行,不能让他不进来,也不能让他进来的太顺畅,明白我的意思吗?”
“明白。”一众下人纷纷点头。
某将军没想太多,处理好军中的事务,马不停蹄往家跑,华丽丽的被门外的侍从拦了下来。
闻南叙的手下木山惊呆了,将军府,将军进不去,这可还行?
“夫人有令,将军不得踏入府中半步。”
木山和自家将军对视一眼,问道:“是夫人的命令还是老夫人的命令?”
话一出,所有人都一副默哀的申请。
被挡在外面的两人:“……”
这时言七从外面刚将这个月京城店铺的账本回来,扫了眼那个让自家小姐生气的坏男人,忍着心中的不快,“自然不会是将军带回来的那位。”
临走前还不忘瞪木山一眼,然后抱着账本头也不回的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