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此为止,宫应霆,你不要太过分!”
江晚岑心跳如雷,险些破防,在最后一丝理智即将崩溃的时候,她猛地推开宫应霆。
这个男人太会了!
啊啊啊,他肯定一定确定,绝对不会是基佬!
这个臭流氓,这些年到底是怎么忍下来的?
宫应霆眸色深沉,握住她的手腕,不由分说,强势往怀里一拉。
白皙的肌肤上满是绯红的吻痕,几欲晃花人的眼睛。
宫应霆心口如被猫在挠,血液在疯狂肆意燃烧,几欲把他的理智都烧尽。
灼热的呼吸都扑在女人雪白颈窝柔软的内侧,霸道命令,“叫老公。”
江晚岑心乱如麻,太暧昧了!脑子里全是一些儿童不宜的画面!
“你弟弟还在看守所。”宫应霆提醒。
“药厂欠我五百万,每天利息百分之五。”
“医生说你爸爸心脏病不能再受惊吓。”
.......
“老公......!”沙哑的嗓音,娇柔欲滴。
江晚岑立马缴械投降,
啊啊啊,这个流氓,没有心!
江晚岑改换策略,面红耳赤地挤出一句话,“老公,我好难受,想回家。”
宫应霆深邃漆黑的眸底滑过一丝笑意,伸手揉乱她的发,“好。我们回家。”
男人霸道打横将床上的女人抱起来,朝门外走去.....
次日,江晚岑浑身酸痛的醒来,洗漱照镜子的时候,被吓了一大跳。
颈脖以上,全是粉色的草莓印记,无声宣示着这两天的疯狂。
忽然,她意识到什么。
倏地脸色一阵红白。
这些.....印记.......昨天沈子言一定也看到了!
啊啊啊,这下子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她要怎么解释这一切!
江晚岑觉得脑子快爆炸。
自从结婚纪念日那天开始,一切就像是脱轨的火车变得无法掌控,朝疯狂的方向一发不可收拾。
想尽快离婚,必须先把家里的事情解决。
一个电话打回家,听完岑静的哭诉,她才知道弟弟江明浩昨晚遭仇家报复,被打成重伤,现在半死不活地在医院里,据说快不行了。
妈妈岑静因惊吓过度,状态也非常差。江东流没承受住这接连的打击,心脏病半夜发作,现在只有进气,没有出气。
情况十万火急!
“妈,你别急。一切有我。我现在马上回来。”
江晚岑简单收拾妥当,将这些日子辛苦攒下的私房钱全部塞进包里。
顺手拿起宫应霆送的爱马仕丝巾束在脖子,挡住红印,便快步去往车库。
开车的路上,一路狂飙。
江晚岑有些心神意乱,几次险些闯了红绿灯。
从小到大,江晚岑都是江家的“累赘”,不管她多努力,最后得到的都是打击和辱骂。
可就像是江父说的,家和万事兴,不要太计较得失。
好女孩最重要的就是孝顺,还有帮扶家人。
这个家里,弟弟是真正的继承人,弟弟好,江家才有未来,她才能好。
如果弟弟不好.......
她连继续活着的资格都没有,只能够跟着一起陪葬。
丽华苑,江家。
普通居民楼的小三房里。
江晚岑刚推开门,一个开水瓶就朝她砸过来!
她惊险避开。
哗啦——
滚烫的开水洒落一地。
“妈——”江晚岑震惊,心脏重重一沉,难过又无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