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县令同样吓了一大跳。
御史是从一品的官职,可不是他一个小小的县令能够得罪的。
戴县令知道前任的容县令,就是因为得罪了人才给调到穷乡僻壤去的,这辈子都别想离不开那里。
方家人同样震惊乔钰的身份,好在方华曾经和方家人私下里说过,乔钰的家人应该是当官的。
她和乔钰不合适,虽说方家希望方华能嫁给乔钰,想到方华说的乔钰身份,便不那么迫切。
方林和方木只是稍微愣了一下神,立刻恢复了淡定的神情。
戴县令拱手道:“原来是二公子,不知有何吩咐。”
乔钰不紧不慢道:“姚家想要谋害本公子,这可是有目共睹的,他们姚家胆敢当街行凶,我想听听戴县令如何裁判。”
他没有提方华一句,他是官宦家的公子,他的身份更好对付姚家人。
“下官一定令二公子满意。”
“好,本公子等着。”
转身和图琪道:“把人交给戴县令。”
意味深长地看了图琪一眼,图琪会意地点点头。
乔钰刚要带人离开,围观的百姓不干了,他们怎么可能放过巴结乔钰的机会。
七嘴八舌地指责起姚家来。
正好乔钰、方林、方木等人想听听百姓是如何看待此事的。
不等戴县令问,百姓看到情形的一五一十地说了起来。
快人快语的曲嫂子道:“这姚家一定要严惩,当街就敢撞人,这人决不能姑息。”
“就是,而且马车是停在那的,后来马车动了起来,再后来就开始加速,再后来马车就跑了起来,当时我还纳闷,这可是东街,人来人往的,马车跑那么快撞人咋办,没想到原来是早有预谋。”
“当时我看马车不好好的走在路中央,直奔墙撞去,我还以为惊马了呢!”
戴县令来到吓得魂不附体的车夫面前道:“听到百姓说的了吗?你可有话说。”
车夫颤颤巍巍的跪在地上用颤抖的声音道:“是我家的姚瑶小姐让我这么做的,她让我只撞方娘子一人,不能伤了乔钰公子,我要是不干,她就会不让我们一家租她家的地,我不敢不听她的话。”
他们一家租着姚家的地,他经常给姚家当车夫,另外赚点银子,他只能听命姚家小姐的吩咐。
说罢砰砰地开始磕头求饶。
这时方林问了一句,“姚瑶是谁,为何与小妹结仇。”
方木直言道:“姚瑶是乔钰的相好,那天来咱家铺子闹事要嫁给乔钰做妾,被小妹当场揭穿了她的阴谋,大概是失了面子,报复小妹吧!”
“什么相好。”方林冷冷地看向乔钰,用冷冰冰的语气问乔钰。
“怎么这么耐不住寂寞,成亲不到一年就出去找新欢了,算我家瞎了眼,你们和离吧!我可不想我家小妹,那天因为一个不知道打哪冒出来的阿猫阿狗的再来害我家小妹。”
扔下一句话扭头离开了现场。
方木和栓柱紧跟其后。
无心再听下去了,乔钰跟着回到方家。
路上方木详细的把那天姚瑶来闹事的经过同方林说了一遍。
这时乔钰跟了上来,想要为自己辩解一二,他想说姚瑶不是他的相好。
可方林不给他说话的机会,上去就是一拳打在乔钰的半边脸上。
乔钰的半边脸迅速肿了起来。
方林气的火冒三丈依旧骂道:“你的那个相好连我妹妹的一根小指头都赶不上,你个瞎眼睛的东西。”
图信见自家公子挨打了刚要上前,被乔钰制止。
有些话不适合当着大家的面说,方林抓住乔钰的衣领,同方木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