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老爷担心苏夫人动手脚,要求由自己人安排此事,这是他最大的退让。
两方和谈,只待莺歌生产。
据说莺歌生产那日,婴儿啼哭的那一瞬间,一道奇异的力量,以产房为中心扩散,飞鸟散,百花凋零,异常诡异。
在这等离奇事件中,众人还在震惊之时,产婆开门报喜,“恭喜苏老爷,喜得千金。”
大家抱着异样的情绪进了偏房,产婆抱来孩子,与苏老爷进行了血缘验证,确为亲生父女。
苏老爷瞧着孩子白净的脸,没敢接手。他既忧且欢,哭笑不得。
苏府极力遮掩此事,还是被百姓寻着异象找到源头。
自此,民间流传着苏府生了个怪物的传言。
为保名声,苏老爷想要处理掉这个孩子,莺歌苦苦相求才留下。
无奈,苏老爷忍痛与莺歌断了联系,给她另寻了一个宅子算是弥补。
自此,苏老爷将自己关在府中,整日眉不展,借酒消愁。
便是睡在旁人身边,也念着莺歌的名字。
久而久之,府中女人皆恨上了莺歌。
趁着苏老爷没有关注那边的情况,都暗地里找人给莺歌使绊子。
次年苏夫人诞下一女,孩子四岁时,莺歌的孩子苏弱琴病重,她没法子了,抱着孩子求上苏夫人,苏大小姐方才知道自己有一个姐姐。
莺歌跪在苏府外一整日,引来不少人围观。
恰逢苏老爷从外归来见着了这一幕,心一软便将人迎了进去。
苏大小姐见着自己父亲对另外一个女孩嘘寒问暖,生气的跑过去拉着苏老爷就走。
“你是我爹爹,你不可以对其他人好!”
苏老爷无奈,“曼依,不可胡闹。”
“我没有胡闹!”苏曼依尖叫,在原地跺脚,气急败坏的喊着,“你是我的爹爹,是我的是我的是我的!”
“我不许你看其他孩子,再看我就把她杀了。”
苏老爷怒极,狠狠扇了她一个巴掌。
只听啪的一声响,原本作壁上观的苏夫人当下摔了茶杯,几步上前扇了莺歌一巴掌,莺歌一个不稳摔在了地上,脑袋在地上磕出声响。
苏夫人下手之重,莺歌脸上顿时便肿了,五个鲜红的手指印浮现在脸颊。
莺歌捂着脸垂眸,一丝血迹溢出唇角,那模样好不可怜。
苏老爷与苏夫人又吵了起来,直到医师到来,苏夫人才牵着苏曼依离开。
苏弱琴病好后,莺歌便带着她搬到城外的一个村落,远离了那个是非之地。
苏大小姐却气不过,经常去找苏弱琴的麻烦,母女俩日子过的很是艰难。
莺歌自产后,身子骨便弱了几分。
往后几年的生活,更是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今年年初时,她终是挨不住病痛折磨,去世了,留苏弱琴独自生活,吃了不少苦头。
即便生活困难,苏弱琴也很看得开,还经常开导别人。
前日忽然性情大变,来往于各个宗门摊位进行测试,每一次失败嘴里都念叨着不可能这类的话。
究竟是为何,旁人也不得而知。
苏府的人能知道这些,皆是因为苏夫人在她身边放了个人做眼睛,她的一举一动苏夫人都了若指掌。
这倒是方便了商尧收集消息,不用东奔西跑。
零碎的信息整合起来便是如此,许少轻了解了来龙去脉,就要待商尧离开,便听得孩童稚嫩欢愉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娘~”
苏曼依推门而入,径直扑进苏夫人怀中撒娇。
苏夫人宠溺一笑,将人搂在怀中,声音轻柔,“怎么了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