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严家,想必大家都多多少少听见过一些传闻。”陆雅玉边晃悠边讲。
金环不知从哪儿掏出来的一盘瓜子花生绕了场内一圈给吃瓜群众分了个遍。
“大家有所不知,就严大人的那位亡妻,可是大有来头。”陆雅玉嗑着瓜子神秘的说道,这些也是叫黄大力去查的,今儿个就让她来公之于众。
“公主说说,是个什么来头!”面前的群众们很积极的互动。
严振在一旁快窒息了,还是一群莺燕给他扶着才没倒过去。
“这姚氏,可是江南一带富商的女儿,嫁过来可带了不少的嫁妆,足足能绕京城三圈呢!”陆雅玉比了个圆夸张的说着。
“嚯!”一个声音传来。
陆雅玉有些想笑,这不是逗哏和捧哏嘛。
要是能回去就写本书:《我在古代说相声》。
接着说道:“当年的严家可是家道中落,严大人可不是如今的尚书令呢,若不是姚氏带的嫁妆让严府起死回生,现在哪儿来的严振?但严家老太一直瞧不起姚氏,觉得人家是商贾出身,配不上这书香门第~”陆雅玉说到最后一个字还阴阳怪气的绕了几个圈。
“狗屁的书香门第!亏的我还以为严振是个什么翩翩君子,还准备入他门下当幕僚,这下清楚了,差点羊入虎口!”一边的书生说道。
“小伙子,你也不看看严家多少个媳妇婶子,这你也好意思觉得严振是个君子?”
书生不好意思的捏了一把鼻子:“大失所望啊。”
“公主您继续说!”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哈,姚氏入府以来备受冷眼,婆婆排挤,动则打骂,沉鱼落雁的美人儿入了府没有一年半载便消磨的不成人样,这些都是以前侍奉姚氏的嬷嬷说的,姚氏死后,嬷嬷便也走了,她说这府里是吃人的妖兽,姚氏的死因说起来也蹊跷,”陆雅玉顿了顿。
“据说是酷暑时节在自个儿屋子里死去,脸上带着冰霜,嘴角还在笑,你们说,奇不奇怪?”陆雅玉神秘的向众人发起疑问。
严振起来激动的指着陆雅玉:“你胡说八道!别以为你是公主就可以平白冤枉人,姚氏是病死的,哪儿有什么冰霜什么笑的。”
“严大人别介意啊,本宫呢就是口直,说出什么不能说的,还望见谅,毕竟,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嘛。”
齐将军这时说了:“嘿,老夫倒真见过这种死法的,深山里有个民族叫做乌黎木,他们有种毒药唤名'诡笑丹',常用于他们的战役中,老夫有幸去过一次乌黎木部落,亲眼见过尸体在春季布满冰霜。”
“听见了吗严大人,所以姚氏的死是谋杀!你们都想烂在心里,不好意思,本宫偏要它在这京都生根发芽。”陆雅玉对严振字字句句的说着。
“你没有证据!休得在此信口雌黄!”严大夫人这时站不住了过来说道。
“严夫人,您不出来我都忘了您了,我可是听说你母家有一位从乌黎木部落逃出来的下奴,离奇的是这下奴在您嫁过来时失踪了,这可要我们怎么猜想啊夫人。”陆雅玉一手点了点太阳穴做思考状。
“这乌黎木逃出来的下奴可有些本事,再怎么都会有行走踪迹的啊,怎会凭空消失呢?要不然,就是被人灭口了。”齐将军头头是道的分析着。
“你们....你们胡编乱造!我家哪儿有什么乌木什么的,冤枉人!”严夫人说着说着竟要哭了,严振心疼的搂入怀中安慰。
陆雅玉不想留在这儿了:“不跟你们打嘴仗,事在人为。”
看着侍卫们从各个地方搜寻归位,陆雅玉对着群众行了个礼。
“各位大人,晚辈也不在此自作聪明了,旬哥哥的死因我会尽我所能查清楚,容伊先走一步,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