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刘亚婷姐的家门口,镇静自若的喘息一会儿,顺势侧耳倾听一下屋子里的动静。
屋子内鸦雀无声。完全听不到有打斗吵架的迹象。也感觉不到在这之前,在这个屋子内,发生过什么血淋淋的打斗的事件发生。难道这样的沉静 ,就预示着暴风雨前的宁静。难道刘亚婷姐和白胖子双方都在聚集力量,保存实力,暂时偃旗息鼓,养精蓄锐,难道她们两位各自一方,大口大口的填充着什么食物,补充着大量的卡路里。在准备下一轮惨无人道主义的相互之间的,绞杀。
在我站立的地方,此时此刻。静谧的只有我的喘息声,有楼道中尚存的沉重的空气,发出来的轻微微的,漂浮不定的颗粒。在无声无息的阳光照射之下,胡乱无序的移动。在移动中发出来沙沙的响声。
我站立在刘亚婷姐的家门口足有三分钟的时间。两条腿始终没有动,双手自然的垂放着,所动的只有鼻翼翕动的声音。大脑中思索着屋子里,所发生的状况,与出现的事情,能够使用什么方法,来处理,来解决。
关于处理家庭矛盾纠纷之类的事情,尤其处理家庭打架斗殴的事情,对于我白洁来说,真的有点儿难度,叫我束手无策,因为我坐了多少年的办公室,干的都是中规中矩的工作。很难接触到有关家庭纠纷,夫妻吵架之类的,叫人闹心难缠的事情。俗话说,清官难断家务事,何况我这个中规中矩的傻白甜呢?反正关于处理好刘亚婷姐与白胖子的矛盾纠纷问题,我是一丁点信心都没有。
像这种事情,交给妇联,交给工会,交给居民委员会主任,是不是更适应一些。更得心应手,手到擒来呢?我近似于天真的想。
我在平静一些后,便决定无论屋子里怎么样的,也得观看一下情况,再处理吧。虽然我不会处理家庭纠纷之类的什么问题。但是根据发生事情的经过,来处理。我还是懂得的。
于是我抬起右手,对准奶油色的平板木门。轻轻地嗒嗒嗒连连敲击着。声音应该是愈来愈大,力度应该是愈来愈有力。
当我敲到第四声时,奶油色的平板木门吱扭一下,颤微微的。竟然打开了。
门没有锁。可能是为我的到来,而留下的。
我连忙排闼而入,走进屋子。客厅空空如也。地面上一片狼藉。垃圾桶滚倒在地,已经缺边断铲,遍体鳞伤,狼狈不堪的像一个被导弹击落的战机。它的周围散落着令人作呕的垃圾。就像散落开来的飞机碎片。客厅满地散落开来,说不准有多少鸡毛飘逸滚动,给人感觉就像进入了杀鸡场。我也猜不出是什么物件,能够飞出的这么多的鸡毛。
客厅墙上挂着的电子钟,也是木头一样死死地钉在那儿。指针垂头丧气的停在一个小时前的时间。也许是为了锁定刘亚婷姐和白胖子的争吵吧。也许是为了见证一下刘亚婷姐和白胖子的吵架的经过。也好留下刘亚婷姐和白胖子的历史性的记忆和篇章。不然为什么它早不停,晚不停,偏偏那个时候,就停了不走?而罢工不干了呢?
电视机开着,声音小的已经不能再小了,一个女人正扭捏作态,嗲声嗲气的演示一种减肥药的广告。夸大其词的广告词,可爱又实在的表演的神态,叫每一个人不得不相信。她在做的实在是一种名副其实的 ,叫鬼都信服的减肥药品。
我踩着满地散落的鸡毛,寻找着电视遥控器。准备关闭上,无人可看的电视屏幕上播放的东西。关闭掉屏幕上那个女人嗲嗲的发出来的浪浪的音调,关掉电视屏幕上,那女人浓妆艳抹的叫人不舒服的鬼怪身影。
脚下的鸡毛,在我的走动之下,漂浮不定的游动,脚面以上的鸡毛,很知趣的在我的四周漂游,一刻也不放松的,紧随着我,引导我前行。我好像一条船,在海面上自由自在的航行。我停,鸡毛便是停。我动,鸡毛便是前行。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