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办法。
“如果可以的话,希望我们能够找到这件事曾饶剽窃论文的关键性证据,等到我们重回未来,再将其绳之以法。”
“任何孤苦无依的身世或者凄惨的命运,都不能够成为犯罪的理由。如果人人都如此,那么这个以暴制暴的世界又会是什么样呢?”
凌远的语气中没有对于曾饶做出这种事的批判,更没有站在至高的道德点上洋洋得意地宣扬自认为的世间正义。
而是一种对于曾饶这种行为的感同身受,却没有因为自己的私心而任由曾饶去选择走向这条不归路。
是一种无奈且依旧坚守心中对于世间正义和道德的底线。
季青得知了凌远意思的同时,也注意到了此时站在半山腰处某一个墓碑面前的背影。
远远望去可以依稀地辨别出那瘦弱单薄的身影应该就是前几日才见过的曾饶本人。
凌远与季青一同加快了脚步向着那个方向走去,而曾饶似乎也注意到了身侧不远处的动静。
扭头便瞧见了朝自己迎面走来的凌远与季青。
曾饶在看见凌远与季青的那瞬间,眼眸中似是闪过一丝意外与诧异,随之很快便躲闪着眼神,望向了别处。
直到凌远与季青走到自己身边的时候,才低声地缓缓问道。
“……你们,怎么来了?”
季青见曾饶的脸色泛着股极度疲倦后的苍白,身上依旧穿着那件旧得要褪色的夹克衫,遮在额前的碎发似是很久没有修剪打理了。
一想到曾饶妈妈就这么从楼顶一跃而下,语气不由得放软了些,关切地问候道。
“我们听说了你妈妈的事,就想着碰碰运气来见见你,怕你一个人呆着太难受。”
曾饶闻言后,没有说话,只是淡淡地扯出一抹微笑,双眸看向了远方被浓雾环绕的山峦。
声音极轻,像是喃喃自语的回道。
“……到最后,我什么都没了。”
曾饶的状态让季青不由得感到担心,想必他已然陷进了自我捆绑的执念枷锁当中。
她此时的安慰在曾饶看来可能会是一个力量极轻,且可笑至极的言论。
就像是如今的曾饶已经深陷了自我意识中,认为自己现在的所思所想都要按照自己计划进行便是可以做到挽救与弥补。
科学家们通常将这个现象称之为,意识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