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船你用便用,簪子贵重,给老头子我干啥啊。”老头手中的玉簪如烫手山芋,怎么拿都不放心。
卿依墨驱使船向湖中央,她警惕地观察周围,发现越靠近雾气越重,原先还能看见距离一米以内的东西,现在半米之内都看不到。
她凭着刚才定位的感觉,精确找到正中央,片刻后船头撞击到石头,止住前进的船。
她身形跃起跳上岸,幸运的是雾气貌似消散些,眼前赫然出现座小岛,她看不清更远,只能尽量藏好,藏匿的过程快速的移动。
这时,她身后传来疾风,她左手抓住近处的树杆,臂膀借力像猩猩般灵活地落到远处的树枝上,她隐在浓郁的树叶后,等偷袭之人再出现。
没多久,熟悉的薄锦闯入卿依墨眼帘,她想到失踪的罗念昔,本就冷淡的面容更冷了。
她故意发出声响,跳下树的同时被薄锦缠住腰,它似乎通的灵气,还遮住她眼睛,她能清晰的感到它抖了抖。
面前漆黑透不过来光,她耳朵竖直听着周围声音的变化,大约五分钟,她被带到房间,刚入门便是奇怪味道。
“主人~我给你劫来啦~我厉害吧~”沙哑僵硬的嗓音响起。
卿依墨脊背发凉,因为那声音明显就不是正常人,她听到脚步声靠近,应该是一人,他赤裸裸的目光肆意地打量着她,仿佛她是个物品。
“办的我很满意,呐~奖励你的。”磁性嗓音在屋内响起,随后便是重物摔在地面的抨击声。
卿依墨正思索在那听过,眼前骤然出现光亮,她伸手挡住,眼皮缓和才睁开双眼。
“我...”她神情惊骇的望着远方,闭眼再睁眼,依旧是模糊不清的景象。
男子坐在她身侧,胳膊将她圈进怀里,指尖抚摸她的眼角,“别怕,阿奴的武器自带毒素,若与肌肤接触会中毒身亡,你已服用解药,七日之后眼睛便能看见了。”
卿依墨扭过头,男子模糊又熟悉的面容映入眼帘,她皱眉,道出心里猜想,“纳兰霄,你把我困在这里,是想用我牵制住宋栩榆吧,罗念昔呢?他在那?”
纳兰霄抱着她栽进软绵的床榻,他牢牢禁锢她身躯,调皮地朝她耳朵吹气,“你是说那个又吵又闹的小鬼吗?他惹我生气我让他好好睡一觉,至于你嘛~暂时留在我身边,多日不见我可要加倍疼爱你。”
卿依墨眸色渐冷,她暗自聚力,深厚的寒功瞬间萦绕在手掌,她毫不留情的拍向他胸膛,受她一掌就算不能重伤,也能让他暂时放开她。
她本以为运筹在握,忌惮消除,她猛地甩开他胳膊坐起身,双脚刚挨地,腰突然被人揽住。
她又躺回床榻,只是这次男子滚烫的身躯压着她,她挣扎无果索性就老实,看着面前模糊的人问道:“我的寒功对于你如同挠痒痒吗?”
纳兰霄舌尖妖娆地舔舔嘴角,他抵开她紧合的双腿,膝盖跪在她大腿根处,“小猫咪的寒功自然厉害,连我都不敢掉以轻心,只是你现在的寒功还是寒功嘛~”
卿依墨愣住,她抬起手掌运转轻微寒气放在脸颊感应,真的像他说的那般,平日里刺骨冰凉的寒意此时如同夏日的湖水,凉爽脾人心肺。
她的功力...她辛苦修炼的寒功...
不!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消失,肯定是纳兰霄又给她下毒,让她的寒功暂时无法使用,肯定是这样。
纳兰霄捏住她手腕,莹白细长的指尖似乎散发诱人的香气。
他薄唇轻吻,留恋的摩挲,“哦~是我又给你下毒了,过段时间你就恢复了是吗?”
他挤压着她,饶有兴趣地盯着她多变的脸色,他想了想低头攀附在她耳边,嗓音暗哑魅惑,“想要解药吗?取悦我,我便赏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