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命鬼?你这话什么意思?”卿依墨反问着。
他搂着她的力道重了些,嗓音带着暗沉,“近几年巫蛊嫡系血脉出了问题,传言他们都活不过二十五岁,而现在掌管巫蛊族的族长是用了特殊秘术才能苟延残喘活到现在,虽然他表面看起来跟平常人别无两样,但他体内早已经被秘术掏空,应该没有多少时日了。”
他的话让卿依墨联想到谢宴之一直想要得到的圣水杯。
只是那日温夫人跟她说过,是巫蛊族长养蛊方法有错误,这才导致后面发生了一系列的问题。
到底他们谁的话是真,谁的话是假,她现在也不能去将军府查明真相,谢宴之自从那晚就消失了。
所有的事情怎么感觉越来越乱,她并不想解决他们得纠纷,她只想尽快的完成原主的夙愿,她的时间不多了。
灵景溪察觉她还在出神,他薄唇覆在她耳边吹气,“在我的怀里还敢出神,我要怎么惩罚你好呢~”
没等卿依墨回神,他就将她横抱了起来,他迈着步子慢悠悠的朝屋内走去。
这次他将她放在了小榻上,窄小的空间里仿佛更能添加乐趣。
他俯身靠近,薄唇吻上了那无与伦比的芳香。
在过程中还不忘啃咬着,仿佛他想将她连带骨头嚼碎吞入腹中。
“唔~”
卿依墨呢喃出声,她脚踝的乌金木散发着淡淡的幽香。
空气中响起了悦耳的铃铛声,时而急促时而缓慢。
将军府。
温如宁缓缓睁开了眼睛,他看到面前熟悉的房间先是一愣,随后声音沙哑的说道:“我没死?”
刚进房间的温夫人听到他这一句话,眼眶瞬间酸涩。
她连忙走到床榻旁,“宁儿你感觉怎么样,胸口还疼不疼,要不要为娘...”
“墨墨呢?”温如宁刚醒来就是先问卿依墨去哪了,他想见她,哪怕她杀过他,他也想见她。
温夫人没有说话,她脸上面无表情的看着床榻上的人。
“娘,墨墨去哪里了,我们已经是夫妻了,她不在我身边又跑去哪里了!”温如宁眼里都是焦躁,也不顾及胸口的伤,挣扎着就要起身。
他还没坐起身就被温夫人按回了床上,她坐在床榻冷淡的说着,“你还想找她,她差点就杀了你!”
她出口虽然严厉,但温如宁还是看到她眼底的湿润。
他心里微微酸涩,自嘲道:“是啊,她想杀了我,我还是想找她,娘...她在哪,告诉我好不好,我好想她。”
温夫人嘴唇蠕动了下,终是什么都没说。
她站起身,“她走了,就在昨晚上就跟大祭司走了,宁儿,也许你们本身就不合适。”
话落,她抬脚走出了房间,看见他这样,她何尝不心疼,那是从她身上掉下来的肉啊,她的儿子,她最重要的人。
温如宁眼里的光芒逐渐熄灭,平静如一潭死水的眼里仿佛再也荡不起波澜。
他身体像坠入冰窖,那彻骨的寒冷直击心脏,她又抛弃他了,在他们的新婚之夜,他满怀期待的时候她捅了他一刀。
在他以为她会自责会内疚会永远不离开他的时候,她没有半分的犹豫的选择了别人,她坚定的选择了别人。
............
卿依墨从床榻上随意拿起衣衫披在身上,她扫了眼还在沉睡的人后迈着步子走出房间。
现在天色已经黑透了,乌云挡住了月光,那暗沉的天空让人不由自主的心生烦躁。
她走到桌椅旁坐下,正准备倒杯水喝的时候,耳边传来了小声的呼喊声。
“小墨,小墨看我。”
卿依墨转头看向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