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依墨抿唇不语,她扫了眼他的脸色说道:“你用不用去传下太医,毕竟身体还是比较重要的。”
灵景溪眼里闪过一丝欣喜,“你懂的关心我了,是不是代表我已经走入了你的心。”
“你要是这样想也可以。”她躺在床榻上闭上眼睛,其实她的本意是在他去传太医的时候,她好偷走他的令牌。
灵景溪眉眼弯了弯,不管怎么说,这也算是个好的迹象不是吗?
半夜。
一只黑色蛊虫爬进屋内,它像是有所感应慢慢的朝床榻上爬去。
它爬到卿依墨枕边打了个圈,在确定面前的人就是它要找的人时,嘴里发出浅浅的叫声。
没过多久,门被人推开,谢宴之迈着修长的腿走进屋内,他扫了眼四周,心里冷笑。
偷人偷到他头上了,看来那个大祭司是有点闲了,听说大祭司要保持童子之身才能窥探天机。
若是京城的平民们知道他们所信仰的大祭司已经不再纯洁,无法再给他们带来利益。
群民暴动,到时候就算他是大祭司恐怕也无法控制住场面。
谢宴之迈着步子走到床榻上,他俯身贴近床上人的耳边,“还不醒,我的宝贝在别人的床上也可以睡的如此香甜,这让我很嫉妒呢~”
卿依墨皱了皱眉,她虽然听见了他的声音,但潜意识觉得他不会来这里,所以她翻了个身准备接着睡。
谢宴之眼睛危险的眯了眯,他将她圆润的耳垂噙住,味道一如既往的好,他牙齿用力。
卿依墨猛的睁开眼睛,条件反射她直接一巴掌呼在了他的脸上。
“啪!”
空气逐渐凝固,卿依墨转过头看向他,他脸色黑的可怕,平日里戏谑的丹凤眼正阴冷的盯着她。
“额...这不怪我,我没想到你会来,再说了就算你来了,也不能用这种方式叫醒我。”
卿依墨前一秒还在怂,下一秒就变的理直气壮,好似刚才动手打人的不是她。
谢宴之舔了舔嘴角,他收回暴戾的气息站起身,“走吧,我们先回去。”
暂时先欠着,她赏赐他的这一耳光他迟早会讨回来,只不过是换种方式讨回。
刚好今日他发现了个有趣的的东西,第一次见,他就觉得特别适合她。
卿依墨随意穿了件衣衫就跟了上去,她在快出房门的时候突然顿住脚步,她没有迟疑快速的走到床榻下拉开抽屉。
里面依旧放着令牌,她嘴角轻扬,将令牌拿起来后脚步加快的跟上谢宴之。
至于灵景溪为什么不在,她一点都不想去猜,大祭司嘛,事情多点是很正常不过的事。
卿依墨走到殿门前看见门大敞开,而原本的守卫也晕倒在地,她出口问道:“你做的?”
谢宴之好笑的看着她,“不然你以为是谁,我不弄晕他们怎么救你出来,而且...”
他看向肩头的朱朱,“种下了特殊的蛊虫,以后他们就为我所用了。”
卿依墨收回视线,她抬起脚朝外面走去。
谢宴之见她走了也跟了上去,“宫门还没有开,那条路行不通的,我知道条捷径不如我带你去。”
卿依墨停住脚步,她转头看向他,“你知道皇家密阁在哪里吗?”
谢宴之勾了勾唇角,他弯腰贴近她,“皇家密阁,你要去那里做什么?”
那个地方...可是禁区呢~除了皇帝跟储君也就灵景溪有资格进去。
他想到灵景溪眼里闪过光亮,难不成她来宫里是为了偷那个令牌。
卿依墨神色淡淡的扫了他一眼,她扭头就想接着往前走。
谢宴之拉住她的手腕,“我知道,我可以带你去,只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