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偷了去,自此只要是嫡系血脉,每月月圆之时就必须要受着万虫的折磨,而我早已经习惯了。”
说到这,他眼里有些凄凉,命运虽然让他享有别人没有的权利,却也让他受着别人受不到的痛苦。
卿依墨抬头看着他,她试着安慰道:“你别灰心,早晚有一天能找到圣杯的。”
圣杯,只是个杯子能有那么大的功效吗?她心里虽然有疑惑但也知道这可能是他族里的秘密,她还是不要问的好。
谢宴之后退了一步,他内心其实并不想伤害她,今天让他看到他那么狼狈的一面纯属是意外。
他看到她眼里的关心,内心暖了暖,他又恢复了以往的吊儿郎当,“你先回去吧,今晚可能无法陪你欢愉了~不过你放心,我很快就会去陪你的。”
“呵!你以为谁都跟你样,动不动的就发情,我看你不是人是狗才对!”话落,卿依墨气冲冲的走了。
刚才她心里竟然有些同情他,她现在怎么变的这么心软了,之前她可是不管什么事情都置身事外的,现在的她越来越不像她了。
三日时间来临,卿依墨站在高处,她目光跟随着李子瑶的背影,希望她能安全到家,然后通知温廷快点来救她。
谢宴之看了眼下方,随后他走到她身后将她揽到怀里,他下巴放在她的肩膀上,“怎嘛~舍不得她,她哪有我好,我每天都满足你,这不比她强多了~”
卿依墨翻了翻白眼,她嗓音淡淡的说着,“你有毒吧,你思想能不能别那么龌龊还有收收你的那个玩意。”
谢宴之眼角微扬,他嘴角坏坏的勾起,“嗯~干嘛那么嫌弃,我记得你很喜欢呀~”
他的话刚说出来,周围的人同时咳出了声,卿依墨尴尬的看向他们,她咬着牙说道:“你能不能要点脸!”
谢宴之抬起眸子,他目光冷厉的扫了周围人一眼,他们同时缩了缩脖子,脚底抹油的跑了。
四周没人了,谢宴之将卿依墨打横抱起,他轻笑着,“墨儿害羞了,那我们回屋亲热如何。”
卿依墨怒喝,“滚!离我远点,发情去找隔壁的母狗!”
“呐呐呐~不行的,墨儿的味道让我永生难忘,除了你谁都不可以哦~”谢宴之贱贱的回应着。
卿依墨脸色沉了下来,这个该死的小兔崽子,成天将她按在床上闹,日日纠缠也不怕他永远起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