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萧睿泽,两人很快交好上了,这萧睿泽是个热闹好客的人,便时常邀请白文远去他家,一来二去的,白文远,便和萧家的老祖宗萧老太爷碰上了。
白文远的长相清俊斯文,眉眼有些似他娘,萧老太爷这些年为了寻找失踪的弟弟,不知花了多少功夫,这件事,已经成了他的心魔,因此见到白文远的时候,他便使人去打听,当探听到,白文远竟然出生江宁,他便想到那位失踪的老仆也是江宁出生,只是江宁这么大,他也找过许久,却一无所获,为此他便使人去了白文远出生的白家村查探,这一查之下,便查到白华安的爷爷在一户人家做过小厮,后来抱回来一个婴儿就是白华安的爹。
这样萧老太爷一问时间,年龄都对的上,这才有几分确定,有一天让萧睿泽请了白文远过来当面问他。
而白文远也没有想到,他是个聪明人,想到当年太爷爷留下的那箱金子,他的心里就确定了,这是太爷爷救了萧家的小主子。
这样一解释,白华安才知道,眼前的这位精神抖擞的老者,竟然真是他大伯。
当许云梅把那半箱刻着萧字的金子拿出来的时候,里面的金子只有刚开始的时候,他们用过一半,之后便一直没动,许云梅想着这是老人留给后人的应急用的,便在胭脂铺开了之后,再也没有用过。
萧老太爷一见那金条上的萧字,便湿了眼眶,忍不住轻抚着那个铁箱子,低声道,“娘啊,娘啊,儿子找到弟弟了。”
低沉过后,萧老太爷又恢复了来的时候的精神,对白华安道,“你爹的事,我已经听文远说了,是我这个当哥的来晚了,如今找到你们,我便问你们一句,可愿与我一起回萧家。”
回萧家,白华安吓的赶紧摇摇头,眼前的这位老者十分有威严,跟他说话,白华安恨不得提起十分精神,他有些发憷,再说,萧家那样尊贵,听儿子说,当今那一位太后就是萧老爷子亲女儿,这样的贵族,他去了,必定也十分不习惯。
萧老太爷见他缩头缩脑,便有些看不惯。
他少年时就离家,积攒一身功名,回来之后,自立门户,一生要强,最看不得别人唯唯诺诺,偏偏这个人是他有愧多年的侄子,因此他便压低了声音说,“把话说清楚,你为什么不愿意去,是不愿意认我这个大伯吗。”
萧老太爷自诩把话说的十分和善了,可是白华安却还是不由自主的结巴,“我,....。”
白棠是个贴心的女儿,见状赶紧解围,她扶着萧老太爷坐下,给他倒了一杯茶,道,“大爷爷,我爹他胆子小,住在江宁习惯了,你叫他离开江宁去上京,别说他,我也是不愿去的,这江宁好玩着呢,等出了夏,我们就去采莲,那时节桂花也开了,坐在船上,风一吹,好闻极了,开春的时候,还有各种大大小小的集市,里面各色的小吃应有尽有.....。”
“你这丫头,是叫棠棠吧,”萧老太爷被她说的心动,忍不住大笑起来,“被你说的我都想在这里多呆一段时间了。”
白棠便道,“大爷爷,既然我们是亲戚,那您不如在我们家住下来,等你休息好,我便陪你四处转转,看看江宁的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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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自然是萧老太爷留在了江宁,他是萧家的老祖宗了,所做的决定,没有人敢反对。
白文远在白英和莫三成亲之后,便领着妻子儿子去了上京。
他对这位妹夫没有什么意见,甚至有几分欣赏,只是觉得当初妹妹喜欢的是这一挂的,为什么不早告诉他,他努力介绍,原来从一开始方向就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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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白棠就开始继续她的事业,这一世,善知书院便是她一手操办的,不仅收学子,还办了女子分院,只要你通过书院的测试便可入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