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便日日宿在宋予烟这儿,三天两头的半夜里拉着烟儿上下其手。
每次都把他自个儿累得够呛。
这交合的次数足够多了,即便昭庆帝的身子受损了些,怀上皇嗣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
说完,陆清江又接着补充道:“算着日子,两月前陛下的身子或许还好些。”
“不过如今……娘娘腹中这个皇嗣是陛下的最后一个孩子,格外金贵,微臣定会小心照顾的。”
丹药的重金属以及对身体的损害是日积月累的。
好比一根通水的木管,里面即便有淤泥堵塞也能流出极少部分的水,但若是全部堵死了,那便再也不会流出来一滴水了。
宋予烟肚子里这胎倒是占尽了天时。
在昭庆帝的肾脏还不算彻底不行之前有幸怀上,倒是个有福的。
不知道为什么,宋予烟的心头突然出现一丝慌张的感觉。
莫名的,她不想将怀上三胎的事情公布出去。
一来是最近要忙着恭送太后出宫颐养天年的事情,二来是这胎像还未坐稳,又是昭庆帝的最后一个孩子得细细养着,不想遭人手段。
思来想去,宋予烟便跟从了内心的第六感,吩咐道。
“本宫怀上皇嗣的事情,陆院首你先不必对外宣布,陛下那儿一样,等三月后胎像坐稳了再宣布也不迟。”
“你也说了,陛下的身子不会再有孩子,本宫肚子里这个便是最后一个格外金贵,本宫不想让这孩子收到任何潜在的危险。”
陆清江点了点头。
如今他的一切都仰仗着皇后娘娘,二人又有着年幼一起长大的情分,在这深宫中他自然最听娘娘的吩咐。
小声道:“好,那臣便以安神药的名义在宫外给娘娘准备安胎药。”
“娘娘吩咐什么时候宣布,臣再什么时候诊脉告诉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