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们二人能做的,也就是阻拦昭庆帝这些时日前往望月楼找唐清疏寻欢作爱,再想法子让巫蛊之术暴露。
后者才是难点。
*
次日清早。
宋予烟领着佑宣和元蓁用过早膳,将他们俩分别送去上书房和长乐宫学习之后。
便亲自在钟粹宫的小厨房做了一碗滋补的银耳汤,给昭庆帝送过去。
正好趁着在养心殿的机会,让春花将事情吩咐给李福全。
也好让李公公盯着些昭庆帝的行程。
这满后宫,论谁能每日从早到晚、寸步不离的盯着昭庆帝,也唯有御前大总管‘李妃’了。
李福全听了春华的话之后,挑了挑眉。
瞧着周围没人能听到他们的对话,才压低了声音说道。
“既是阻拦,那咱家到时候可就搬出咱们的皇贵妃娘娘为借口了,春华姑娘可别忘了提醒娘娘一句。”
“不知哪日咱家便以用膳为借口劝着皇上到钟粹宫去了,春华姑娘可别穿帮了。”
春华点了点头。
默默将此事记在了心里,等回去后再告知娘娘。
养心殿内。
宋予烟既然是拿着银耳汤过来的,总要说些关心昭庆帝的话把表面功夫做足的。
“皇上这些日子为朝政烦忧,臣妾瞧着便心疼,只愿陛下能早日如愿,也好不必这般劳累。”
宋予烟一边说着,一边抬起手在昭庆帝的肩膀上轻轻揉捏。
俨然一副‘贤妻’的模样。
这当然是宋予烟的真实想法。
毕竟她的亲哥哥宋予城也在与云国交战呢,唯有战事早些结束,才能盼着哥哥早日回家。
她和娘亲也不必那般担心了。
昭庆帝坐在软榻上,品尝着烟儿亲手为他做的银耳汤,心里的焦灼倒是减退了几分。
这一个月以来,他日日忧心着我朝军队与云国之间的战争。
的确是有些忽略了后宫的爱妃们。
昭庆帝面色疲惫的开口说:“烟儿,朕日日忙于公务心中竟生出许多孤独感来,这诺大的养心殿唯有朕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