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就是我许意秋打的。”
许意秋低头，冷笑了两声。
闻沐阳一直倚着门看小姑娘在大杀四方。
嗯，是真没想到小姑娘这么猛～
就是，手被打红了，应该蛮疼的。
啧，下一次让赵启替小姑娘打。
是的，没错。
赵启：呵呵，您清高，您有理～
突然，门口响起一阵拍手声。
众人的目光被这掌声吸引住，纷纷向门外望去。
闻沐阳缓缓踱步而来，走到许意秋跟前，坚实有力的肩膀死死地把许意秋挡到身后。
“我想，大家今天什么都没看到吧。”
不少女生被男色所惑，开口道：“什么也没看到。”
（她们绝对没有被威胁。）
于姝雅也没法子，只得擦了擦眼泪，开口道：“大家不要议论了，这……这是我们的私事。”
这时，程言卿扶扶眼镜，开口道：“大家回到位置，去自习吧。”
许意秋推开闻沐阳，要回到位置去学习。
没想到，闻沐阳一把就抱起许意秋，走出教室。
“你快放我下来。”
“老子乐意抱。”
*********
五楼楼道尽头是打水间，旁边是一间空教室，只有在考试的时候，里面才会坐满人。
现在，许意秋和闻沐阳就在这个教室中。
闻沐阳把自己的校服外套铺到凳子上，然后把许意秋放到凳子上。
闻沐阳掏出手机，一段录音被播放出来。
许意秋安静地听完录音，闻沐阳将手机塞回裤兜，半倚着墙。
“你知道了！”
“嗯。”
“闻沐阳，你看到了吧，我不是你眼中的乖乖女，骨子里的我睚眦必报，爱恨情仇与我不过是外物加持。”
“嗯。”
“可是我也不是什么好人，我休学一年过，这一年里，我和打架玩游戏，夜骑机车，是他们口中的不良学生。”
这是许意秋第一次认认真真地去了解他，他好像过得也很苦。
人世间，纯白和纯黑的人很少，我们大都处在白黑交汇的灰色地带。
善与恶，从来都是相对而言。
闻沐阳弯腰屈膝，视线与许意秋齐平。
“所以，如果现在你是杀人，我便是帮凶，是我给你递的刀。”
“更何况，有事，我帮你担着。”
闻沐阳揉了揉许意秋的脑袋，开口道：“别不开心了，我陪你。”
彼此心照不宣，默认暗许，在空教室待了一会，俩人才回到各自班级。
那时的许意秋，估计心里开始走进一个人，再自欺欺人，事实亦如此。
可是啊，她不敢去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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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孟舒陪许意秋在方老板课前去到他的办公室。
“老师，我想用一下你的手机给家里打个电话。”
方老板划开手机，把手机给许意秋，说道：“打完放到桌子上，我先到班里瞧瞧。”
瞥见许意秋的腿，他开口道：“意秋啊，以后要小心点，有些人对你天生就有恶意。”
“嗯，知道了，谢谢老师。”
方老板摇了摇头，拿着课本离开了。
水至清则无鱼，并不代表，他不能让污水变清一点。
许意秋和孟舒目送着方老板离开，许意秋也拨通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