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摄政王长六背对着常珊,站在房间正中间的位置。
“伯伯,是我。”常珊微微行了个礼。
摄政王长六却没有动。
“伯伯?”常珊觉得有点不对劲,走进了房间。
这时候,一个声音从头顶传来……
“拜见少主!”
常珊抬头一看,房梁正中间竟跪着一个瘦高个,正在向常珊行礼。
常珊一愣,这是……
房梁上的瘦高个跳了下来,道:
“少主,微臣是长六。”
“嗯?你……那他……?”常珊疑惑不解地看向房间中央的胖胖的长六。
“哦,他是微臣的另一具皮囊。”摄政王长六笑眯眯地说。
“哦……”常珊被摄政王长六的玄机之术已经整迷糊了。
“少主,少主既然回来了,不如,早日登基吧。国不可一日无主啊。”摄政王长六恭恭敬敬地朝常珊行礼。
“好,伯伯帮我安排吧。”常珊点了点头,只有登上女皇的位置,才能带邹晓峰去通天塔。
“少主英明!”摄政王长六难掩喜悦,再次十分恭敬地向常珊行了大礼。
“伯伯,为什么这次来,和上次来的路径不一样。还有,为什么要用乌龟、蜗牛这种小动物来驮人,实在太慢了……”常珊忍不住问道。
“哦,哈哈。上次少主是自己一个人来,糊东兴就在玉板上写个‘东’字,带您去单独的一个房间。这次少主带了别人来,所以糊东兴就写了个‘兴’字,带到这两个并排的房间。好把少主和其他人分开,方便我们谈话。
至于为什么要用乌龟和蜗牛来驮人呢。那是为了慢一点,方便我做好准备,并且看清楚来人是谁,哈哈。”
“那如果来人等不及了,自己乘法器飞行呢?”
“哈哈哈,那我也不担心,自己飞行的永远找不到房间在哪。哈哈,最后还是得跟着蜗牛和乌龟慢慢来。哈哈”
常珊点了点头:
“原来如此……那糊东兴……就是那灰衣仆人吗?”
“对呀,糊东兴是我用童子尿和鸭屎草做的纸,再用法力制成的纸仆人。”
“啊?童子尿……鸭屎草……”常珊觉得很不可思议……
“少主,这您有所不知了。为什么要用童子尿呢,因为纸仆人用久了会成精,成精后就容易淫乱良家妇女,看见女人就发情。所以我就得用童子尿。
这鸭屎草呢,是最贱活的一种草。这样糊出来的东西,比较耐用。本来叫糊东西的,后来我想想,起名叫糊东兴会更好听一些。”摄政王长六耐心地解释道。
“哦……伯伯您还真是……神通广大呢……”常珊不禁有点尴尬。
“唉,少主别笑话我了,我这就是花架子,自保还行。派不上大用场的。嘿嘿嘿。”摄政王长六嘿嘿笑着。
“对了……伯伯为什么和上次,完全不一样呢。不仅是相貌形态,说话声音,就连性格,都感觉不一样呢……”常珊很难以想象眼前笑嘻嘻的瘦高个,竟然和上次的摄政王是同一个人。
“少主有所不知,微臣每换一具皮囊,就会换一个性格。既然要伪装自己嘛,嘿嘿,那就得像一点嘛。”摄政王长六笑嘻嘻地说。
“哦……那您的皮囊是真的皮囊吗?还是用童子尿……做的?”
笑眯眯的摄政王长六,让常珊觉得很亲切,不自觉间就与他聊了起来。
“去去去……胡闹……微臣怎么能用尿来做皮囊呢。”摄政王长六崛起了嘴“微臣的皮囊……是用羊皮和蜡做的。”
常珊忍不住笑了起来,笑眯眯的摄政王长六,真的是太可爱了。
“对了伯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