尬的，一直往火塘里添柴火，都要把锅给挤掉了，“灵灵，我……”
“娘，你有什么，就说吧。”周灵把热水倒在木桶里，又舀了几瓢冷水，试了试水温。
昼夜温差大，白天大妹二妹又到处疯玩，晚上太冷了，就只能在火塘边洗，烤烤火，也不会冷着。
小孩子要是感冒的话，就麻烦了，所以还是得多注意一些。
“灵灵，我……”韦大芬还是开不了口。
“娘，你有事就说吧。”
周灵在手上打了香皂，搓出泡泡之后往大妹二妹两个人身上搓啊搓的，逗得她们直乐呵，不小心弄到痒痒肉的时候，还笑弯了腰，差点儿就要摔倒了。
幸好旁边的韦大芬眼疾手快，给抓住了。
她给两个娃都洗好澡了，韦大芬也还是没有说。
周灵也不继续问，给大妹塞了十块钱，让她给她。
看到大妹手里的十块钱，韦大芬泪流满面，紧紧地攥着。
她确实有了难处，她同父异母的哥哥走了。
按理来说，老王家得随礼，他们现在分了家，也应该三家一起凑钱去随份子。
这种事情，一般得大儿子来组织，看看平摊下来三家出多少合适。
今天她去找王迎吉，说了这件事儿。王迎吉把她骂了一顿，说什么跟那边早就不联系了，让她不要没事找事，还说了又不是同一个娘生的。
反正就是一句话，要钱是不可能的。
要是她自己有钱的话，自己出了也就算了。
可是，她没有。
那是她的娘家，不去的话，她和她妈得被人说成什么样子？
“奶奶，你怎么哭了？”大妹伸出小手，给她擦眼泪，“是不是哪里疼？我给你呼呼。”
“这里疼，给奶奶呼呼，好不好？”韦大芬指着自己的脸。
大妹也没有想那么多，凑过去，在旁边呼气，“奶奶，还疼吗？”
“不疼了。”韦大芬紧紧抱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