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事情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单飞羽的话,无异于是说到了点子上。
事实也正是如此,不该管的不管,不该问的不问。
杨过当真是有了点醍醐灌顶的感觉。
只是就在这时,与单飞羽同乘而坐的小龙女却是说了句,似乎不太该说出口的话。
“单姑娘,你最好是注意一下你的言辞,你刚才说过儿的话,我觉得不好听”。
场面一下便尴尬了起来。
单飞羽勉强算是个能言善辩的人,但小龙女却把话说到了死胡同里,接都接不了。
单飞羽也只不过是提点了一下杨过而已。
身为一个镖师,你拿了我家的钱,最起码在这趟活儿完事之前,我就是你的主子,对于主子让你护住的东西,你只需要尽力的护住就好,至于那东西具体是什么,又或是那所谓狗屁不对劲的地方,又与你何干?。
镖师押的是镖,但其实也是命。
要不然你还真当那百两黄金是那么好拿的?。
心中虽做此想,但单飞羽最终却也只是对着小龙女说了句:“无趣”。
反观小龙女则是面色不变:“看见你就讨厌”。
她二人一人说了句不中听的话,随后便也不再言语。
……
十日后。
义信堂的押镖队伍一路向北,但越是向北,便越是荒凉。
出发地是陕州,这支押镖队伍经过了十日的行程后,终于算是过了河南地界。
而过了河南,便算是进入蒙古人的地界了。
不过这路程却也是刚刚走了不到一半而已。
身为后世者的杨过知道,陕州距离那袄儿都司一千五百多里,这还只是直线距离,不过这个年代又没有导航,一千五百里的直线距离,搞不好就要多走上个二三百里。
而且北边连年战乱,人口凋零的厉害,又哪里还有路。
然而,才刚刚出了河南地界没多久,杨过便对小龙女提醒道:“姐姐,你躺在车里睡一会儿吧”。
车内的小龙女道:“过儿,我还不困”。
杨过言道:“不困也睡一会儿,听话,好好在马车里躺着,别东张西望的”。
“知道了”,小龙女简单的回答了一句,随后便真的就躺了下去。
同乘的单飞羽,听出了杨过有些话里有话的意思,故而便连忙掀开了马车的帘子。
她坐在了杨过身边,放眼望去,映入眼帘的,是堆堆白骨。
不是刚刚死去,或是那死去不久的人,当真就是堆堆白骨。
“你不怕么?”,杨过看了单飞羽一眼。
单飞羽道:“活人都不怕,哪里又会怕这种东西”。
“蒙古人做的?”,杨过问道。
单飞羽苦笑了一下:“蒙古人六年前开始了第二次西征”。
“那时的大金国,也不过是刚刚亡国了一年的时间而已”。
“蒙古人虽说灭了金国,但却扩张的太快了,那群只会挥舞屠刀的畜生,为了西征时的后方稳定,便开始了高压政策,所有的叛乱,皆是因人而起”。
“而咱们脚下的这片土地,却又是那最最混乱的一带,有汉人,有当年的西夏人,还有那刚刚被灭国的金人”。
“为了西征时候的后方稳定,窝阔台便下令清剿,而这种清剿,却是那无差别的清剿”。
杨过明白了。
“原来如此,既是这样的话,那咱们以后的路程倒是简单了,过去的十天,咱们都不曾遇到危险,现在都快进入无人区了,岂不是更安全了”。
单飞羽笑道:“哪有你说的那么简单,表面上看不见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