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我看时间也不早了,人老了,得回去小憩一番,我就先走了。”
“萧伯伯……”齐思姜起身行完礼,萧延已经出了门。快得齐思姜都有些震惊,这哪里是要小憩的样子,分明是想给她制造二人空间吧!
不过,也不能辜负萧伯伯的一番美意。齐思姜坐下,托腮看着萧成钧。“那你和我说说吧。”
看她眨着无辜的大眼睛,萧成钧轻笑,“姜儿这么聪明,不如先自己还原一下?”
齐思姜狡黠一笑,“那我就猜猜,说不准你可不要笑我。”
“前不久,萧伯伯深夜来访齐府,对了,就是你来取考题那一天晚上,他来找我爹商量朝中争议不断的加税一事,他们已经怀疑瑞国公是背后主使之人,只是一直没有抓到他的把柄。”
“经过探查,他们知道了卢大、林道学与瑞国公的关系,于是派我去修庄子,以我的性格,如果被卢大找茬了,必定会刚回去,到时便可抓住他们的把柄,除掉卢大、林道学,使瑞国公失去一条财路。”
“同时,萧伯伯让你去联络被欺压过的百姓,在我与父亲约定告状之日,一同前来上告,坐实卢大与林道学的罪行,无法翻身。”
萧成钧点头,“不错,姜儿全说对了。”
“可是,萧伯伯是如何知道那些受害之人的名单?”齐思姜还有些不解。
“我父亲手下有个长史,倒是个中正耿直之人。”萧成钧提示道。
“哦?”齐思姜有些意外,“哪个长史?”
“覃郁纯。他父亲覃坚,就是那个作《题捉云山》的诗人。”萧成钧简单介绍了他,“姜儿,你怎么了?”
只见齐思姜脸色有些发白,捂着心口,似是极为不适。“没事,就是刚才,桂花糕噎着了。”
萧成钧连忙给她斟茶,“小心些。”
“是。”齐思姜捧着杯子,小口小口的喝着。覃郁纯现在就投靠了萧家?不对,这和她记忆中不一样。她印象中覃郁纯瘦得吓人,难怪第一次见面时认不出来。“我没记错的话,覃长史是前不久才升任长史的吧?”
“是,我看此人倒是有些本事。”萧成钧对他的评价不错,但眼中微光闪烁,令齐思姜有些捉摸不透。
“这次寻访受害者,还有额外的收获,”萧成钧继续道,“瑞国公以为他指使下人做事十分隐秘,实则并没有那么天衣无缝。我找到一些证据,已经交给了太子。想来,明日朝堂上的主题,将不再是增加税赋了。”
“那就好……”齐思姜有些恍惚。“对了,庄子快要修好了,你等会要不要和我一起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