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平湘从李言宗的言辞中,可以看出他对待此事的态度。
她倒没有太在意,如李家这般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人有太多,人心总是如此,毕竟没有发生在自己身上,总会抱有几分侥幸。
等明天早上李老先生的检查结果出来之后,相信李先生必然会诚心与她接着谈下去。
“李老先生,今天我暂时先告退,明天您的检查结果出来,到时候我们再约!”
姚平湘笑得云淡风轻,神态自若。
看的李言宗蹙起眉心,商人的直觉让他感受到姚医师笑得有些不怀好意。
“姚医师,我送您下去!”
“姚医师,我们明天见!”
李成儒笑呵呵的看着故人的晚辈,好像是爱屋及乌,他笑容里带着几分纵容和亲切。
丁少白坐在楼下的会客厅,百无聊赖之际,听到楼上传来小嫂子熟悉的声音,连忙起身迎了过去。
李成儒带着姚医师下楼,看向站在楼梯口的丁少白:“少白等久了!”
“没有!”
丁少白笑得殷切,他侧身让了让,随着几人朝外走去。
“姚医师,我让司机送几位回酒店,明天上午我联系您!”
李言宗在回廊站定,客套有礼的和姚平湘她们告别。
看着司机开车载着三人出了院门,他才转身回了室内。
佣人轻手轻脚的走了过来。
“先生,老爷让您现在到楼上房间,他有事问您!”
“嗯!我知道了。”
李言宗叹息一声,早知道应该事先提醒姚医师的,他起身朝着楼上走去。
“符咒的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成儒撩起眼皮看了儿子一眼,脸上早已没有刚才的和善。
李言宗知道瞒不住,一五一十的把最近发生的事一一说来。
“自从金家夫妇自杀之后,金家小儿子消失了一年时间,回港城之后,也不知他从哪儿得来的这些符咒,现在整个港城上层几家基本都买了几枚。”
他想了想,还是把姚医师昨天晚上遇到的事跟老父亲说了。
“薛家的那个纨绔,可能没有想到姚医师的身手如此了得,那枚符咒最终用在自己身上,现在人还躺在重症监护室。”
李成儒嘴角勾起,笑得有些虚弱。
“薛江这人最好面子,可能不会就此罢休。”
他耷拉着眼皮想了会儿,抬头说道。
“不论明天检查结果如何,你下午让人到薛家,送上我的名贴给薛江,就说姚医师是我李成儒的故人之后,让他不要计较晚辈之间的纷争了。”
“父亲!”
李言宗紧皱着眉头,有些不明父亲竟然会给姚医师这么大的面子。
他父亲的这张名贴,可不是普通的名贴,只要薛家拿着那张名贴,就能要求李家无条件的帮薛家一次。
李言宗不相信父亲是源于故人之后这种说法,他父亲是只老狐狸了,惦记着七八十年的那点情分,怎么想都不可能。
“言宗,你可能不知道,在我那个年代,南秦北张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做人留一线,对李家只有好处,我那张名贴最后如何使用,还不在于你的操作。”
李成儒仰头躺在床上,半眯着眼,话说多了,气息有些微喘。
“父亲,我知道了,不过,你就那么相信姚医师的家传?”毕竟张家早已没落。
李成儒撩开眼皮看了他一眼。
“相不相信又如何?”
“只要收益可能大于付出,这个赌我们李家难道付不起?”
李言宗被父亲说到汗颜,以至于第二天上午拿到检查报告,看着上面与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