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啊,春天的风,轻轻地吹过了八百里秦川。
看梨花纷乱了渭水南北。
雁字归声,夕照如虹。
该来的终究要来,该走的终究会走,是这样吧?
春天就像一个多愁善感的女子,把她最美的那一面尽情的展示在世人面前。那太阳也不再害羞,把所有的热情全都洒在了寒窑的青砖绿瓦上,那里的一草一木,一粒尘埃,都散发着大唐的冷艳和矫情。
我想象不出那是怎样的时代,是虚空在诗句上的一道炫目的流云,还是李白酒樽里的一缕月光,或者是辩机和尚最后的一滴相思泪?
长安太长,一头在万里之外的星子上,一头在海星柔弱似水的眼眸中。而我,不过是一个荷锄归来的农夫。
看过秋风,淋一季雨。
我把一首诗,从一瓣花底折叠出会飞的千纸鹤,翩跹而去,飞上你的绿窗格,翩翩而舞,舞出我悠悠的心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