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比较平整。吕布身后不远处,斜斜倚着一杆花样别致的兵器,这是方天画戟。此刻不知是帐中烛火的缘故,还是林帅紧张,总之越来越心慌气短。眼看着两个人不吃东西也不喝酒,林帅有点沉不住气了,凑到伏燨耳边问道:“这是一直准备耗到天亮吗?你这个法术,可以快进吗?”
伏燨“噗嗤”一笑,快了!
正说着,营外一声马嘶,吕布不由自主站了起来,随即侧耳再听,没有动静,又缓缓坐下。
吕布看着李肃,眉头微微皱起:“李兄孤身前来,就只想和奉先枯坐到天亮?”
李肃捻捻小胡子,没有正面回答吕布,而是问道:“我们多久没见面了?”
吕布冷笑一声:“李兄,我治军森严,没有隔墙之耳,你也不必假惺惺套近乎!我们彼此有过耳闻,然而今天,却是第一次见面!”
李肃笑了:“虽然我和老弟很少相会,却经常见到令尊。”
“李兄你没喝酒就醉了,我父亲去世多年,你在哪里见过他?”吕布神情阴狠。
林帅看得心惊胆战:“吕布眼神——像要杀死人似的!”
伏燨揉揉鼻子:“这就是我特别瞧不上他的原因之一,要杀就杀不杀就放,装什么大尾巴狼!”
李肃却毫无畏惧之色,哈哈大笑道:“吕兄误会了,我说的是丁原丁刺史啊。”
林帅心中一紧,这不是明着骂人嘛!在古代,认他人做义父,本就有背祖忘宗之嫌,何况丁原丁建阳对吕布,非亲非故,只是丁原是荆州刺史,吕布投身门下,除了想借此上位还有什么理由?吕布一下子就仿佛没穿衣服站在李肃面前一样,被人家X光眼看得透透的,会不会恼羞成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