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后,秦军的楼船上,
王贲依旧在研读他的兵书,而星魂则是坐在一旁百无聊赖。
忽然,探子来报,声音惶恐不已:
“报...报告将军,大事不好了!”
“慌慌张张地成何体统!忘记我平日里对你们的教导了吗?!汇报完自己下去领二十军棍!”
王贲怒斥了一番下属,下属惊了一身冷汗,咽了口唾沫,还是决定把消息告诉自家主将,
“启禀将军,王源将军出事了,根据我们的探查,王源将军战死,脑袋被挂在白龙坡上,他所率领的五万精锐也全军覆没,头颅和王源将军一起筑了京观!”
探子汇报完,低着头不敢看自家主将,别的人不知道,他可是知道帝国的通武侯有多宠他的侄子,才把军功拱手相让,谁知道...
王贲没有啥动作,抖了抖竹简,说道:
“我知道了,下去吧。”
下属如蒙大赦,登时就飞一般地跑开了。
等到探子离开,星魂饶有兴趣地望向王贲,说道:“哦?这可太有意思了,我很好奇究竟是何人所为。”
“啊!!!”
王贲一把甩开兵书,拔出身侧的长剑一剑把面前的沙盘劈成两半,再一脚踢翻了碎块,
“区区西域小国,竟敢...竟敢...我要你举国陪葬!!!”
王贲平复了一下心情,唤来传令兵,吩咐道:
“给我向帝国求援,再增派五万,不,十万兵力给我,我要屠尽西域诸国!”
“是!”
那人领命,拿出信鸽,将信件绑在它的腿上,放飞了出去。
又过了一日,王贲的楼船终于开到了白龙坡平原,迎接他的是严阵以待的五万义军和三万楼兰士兵。
王贲站在楼船顶部,仔细打量着横列在他面前的军阵,见其衣甲鲜明,军容肃整,找不到丝毫破绽,人人皆有如狼似虎的气势,就连当年楚国最精锐的军团亦远远无法与之相提并论,便问一旁的亲信道:
“你们可认得这支军队?”
亲信摇了摇头,答道:
“看他们的盔甲样式很像我们中原,很可能是当年六国精锐军团中的哪一支。”
王贲却否定了他们的说法,说道:
“不,如果真有这样一支强军,当年六国灭亡时为什么没有在战场上见到?我那不成器的侄子输得不冤,是我的溺爱害了他。”
王贲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下去看看吧,六国已灭,若能为大秦招揽这样一支军队,此次出征便是大功一件。”
却说王贲下了楼船,船下的八万秦军已经列好了阵,与两方联军遥遥相望。
王贲自来到阵前,骑马对着义军阵容呼喝道:
“哪位是这支军队的主帅?出来说话!”
魏无伤单骑出阵,横枪而立,怒视王贲,
“王贲,我们终于见面了!还记得你攻破魏国后对信陵君一家所犯的暴行吗?!”
王贲没有理会他的意思,而是自顾自地对义军阵中大声说道:
“诸位将士们,魏国已灭,你们的王室在我们大秦的帝都也活得好好的,与其跟着这个没前途的信陵君后裔,不如投向我大秦,我以通武侯的名号保证,皇帝陛下会赦免你们的罪责并分配给你们土地!”
义军用实际行动回应了他们对王贲的态度,
他们高举手中的武器,整齐划一地吼道:“王贲去死!!!”
“哈哈哈”,魏无伤笑了,挺枪直取王贲,
“王贲纳命来!”
王贲抽出长剑格挡,两人战作一团,双方士兵擂鼓助威。
魏无伤下山之后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