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一帮小孩子在一起玩,她现在也是越活越回去了。
越来越有活力了。
温周这时过来和她回话,说是祁公子来了。
卫桐就让他把人请进来。
祁夕到府上找她多半就是为了生意上的事情。
待他过来,两人就坐在院中的石桌前说话。
祁夕道:“再过两个月,棉花就要成熟了,要不要再收一些别的村庄上的棉花?”
主要还是为做月事带的生意。
卫桐道:“确实要多收一些,为防止这些村民临时变卦,写上文书,让他们划上手印,如有违背合约,十倍赔偿。”
两人谈了一会儿生意上的事情后,莫文歌从跳绳上跑了过来。
“师傅,师傅你来看我了。”
祁夕:“谈些生意上的事情。”
管他谈什么,她就当师傅是来看她的。
莫文歌给师傅把凉茶添上,也给自己倒了一杯后,忽然被卫桐手上的戒指又晃了眼。
“师傅,你答应送我的戒指,什么时候到啊?”
这都好些天了,就算是定做的,也差不多该好了吧。
她都快等不及了。
祁夕:“最近事情太多,忙忘记了。”
“要不你回头自己去定一个,银子算我的。”
“不,我就要师傅亲自送的。”
她若想自己买,早就买了。
师傅送,说起来才有面。
卫桐笑而不语,站起来道:“我去跳绳。”
她加入到跳绳的行列中。
莫文歌咬咬唇,有些不高兴师傅竟忙到把送她礼物的事情都忘记了,可她又不敢责怪他。
祁夕似乎没注意到她在生气,视线飘到跳绳的几个人身上去了。
莫文歌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祁夕道:“我先回去了。”
“师傅,你不留下吃个饭再走吗?”
以往在她家,都是吃过饭才走的。
“不了。”这里毕竟不是莫家,是靖安侯府。
说难听点,侯门贵族是看不上他这等商人出身。
同桌吃饭基本是没可能的事情。
“师傅我送送你。”
莫文歌快步跟上他,一边道:“师傅,侯夫人的娘家人来了,刚才跳绳的一大一小都是佩长夫人的娘家人。”
祁夕‘哦’了一声。
“师傅,你有没有觉得,墨家的人长得都特别好看。”
“……”
“本来我觉得我还是朵村花,现在,我忽然觉得自己顶多是根狗尾巴草。”
这话多少带了几分的自嘲。
她也认命了。
这话才落,一个爆栗子就弹在她脑门上了。
“你干嘛打我?”
连戒指都忘记送已经让她够委屈了,现在更委屈。
祁夕道:“每个人在这个世上都是独一无二的,你不必妄自菲薄。”
莫文歌因为这话心情大为开怀,就算她是根狗尾巴草,也是唯一的。
“师傅,我知道了。”
“这几天有把功课落下吗?”
“师傅你放心,我时刻都在练字,而且我觉得我的棋艺又进步了。”
她滔滔不绝地把自己在府里与人下棋的战绩汇报了一遍。
侯夫人、墨颜、玉凰都没下赢她。
等来到侯府之外,她直接跟着祁夕进了他的马车。
祁夕诧异:“你要干什么?”
她对车夫道:“去珠宝行,我和师傅要去买指环。”
她这是和指环过不去了。
非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