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伤,全是拜你所赐,想让我给你一个公道,先把你自己打死。”
吴国公狠声道:“你今天若不给我一个公道,就等着我的报复吧,我一定会让你的两个儿子死得无声无息。”
卫子凤再道:“吴国公,我父亲说的不无道理,本来你有理,但你跑到我们府上一顿打杀,就变成你没理了,你若再闹下去,不过是冤冤相报,你难道要拿你全府人的性命来陪葬吗?”
吴国公瞅着他,喘了口气,“你小子说的虽然在理,但已经晚了,今天你们若不把他们两个交给我,就拿两府所有人的命来陪我儿。”
卫君临不耐烦,冷冰冰的道:“吴国公,就凭你儿子,也配让我全府去陪葬,你信不信,我让你吴国公府一夜之间就消失。”
“好大的口气,老子倒要看看你怎么让我国公府一夜之间就消失。”
卫子凤大声道:“行了行了,要是再不能好好说话,你们就继续再打一架吧,看看究竟是谁下去陪葬。”
话说完了,没人动手再打一架。
吴国公当然也知道,再打下去,他也讨不到便宜了。
“你们给我等着瞧。”吴国公扔下狠话,气愤愤的转身走了。
没走多远,他一口血就喷了出来。
卫君临给了他最后一击,这一击令他受伤之重,不比靖安侯轻。
管事的大喊着让人赶紧去请医馆请人。
靖安侯这边也立刻被扶进了府。
卫子凤吩咐天玑:“快去看看霍桐在不在回春堂。”
卫君临这边也受了一剑在左臂上发,血已染红他半边的袖子。
一位中年男子忙跑到他面前道:“义父,我这有药。”
这是卫君临的三位义子之一的郭晋。
像他们这等人,受伤都是常事,通常就是上点药,包扎起来就行了。
卫君临由着郭晋给上药,靖安侯受的内伤,脸色惨白,被扶到前院的堂屋坐下。
汤老夫人这会儿也匆匆跑了过来,一瞧自己的大孙子受伤了,心疼得她眼泪汪汪。
“临儿,这伤重不重啊?疼不疼啊?”
“有没有请大夫啊?”
卫君临:“小伤,没事。”
墨玉忙道:“母亲,已派人去请了大夫,您莫担心,都是小伤。”
老夫人缓口气,这才忙又问:“发生什么事了?怎么就和吴国公府上打起来了?”
靖安侯骂道:“逆子,你们给我说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这让人怎么说呢。
卫君卿和卫君欢垂着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为一个歌姬,把吴国公的独生儿子打傻了,他们的爹听了一定会再打他们一顿。
他们不说,卫子凤说。
“爹,是这样子的,昨天晚上四皇子带我去了花楼,刚好遇着了二哥和三哥,他们为了一个歌姬和吴国公的儿子起了争执,三哥就拿了凳子把人家脑袋给砸了。”
卫君欢怒:“卫子凤,你只看见了后果,你看见了前因了吗?是伊江寻冲过来和我吵。”
靖安侯气得头疼,“逆子,你给我闭嘴。”
“为了个下贱的歌姬你都能把吴国公家的独生子给打傻,你是不是觉得你爹可以只手遮天,打傻了不用负责?你们两个立刻给我滚到祠堂跪着,没我的应允,不许起来。”
卫子凤语带讽刺的道:“把人家的儿子打傻了,跪个祠堂人家就解气了?就是闹到陛下面前,也是咱们家没理,也会让陛下觉得父亲教子无方,连带着觉得靖安侯府的公子都是不堪大用的。”
卫君欢气想趁机落井下石,好让父亲惩罚他:“这有你说话的余地?”
靖安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