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的会场里,就连观众的声音也针落可闻。
所有人都安静的看着场中。
看着场外虎视眈眈的医护人员。
巴白无奈的挠了挠头。
哨声的清鸣在耳边响起,
巴白扭头望去,裁判在场边示意自己尽快离场。
单手握着竹刀,巴白转身。
“你明明可以更快结束这场毫无意义的比试。”
身后,巴白的对手跪坐在地,摘下了头上的护面,脸上满是汗珠。
“就像上午那一场,直接一刀就可以了,为什么拖了这么久?”
蹒跚着站起身,身为对手的汉子疑惑的问道。
“怜悯吗?”
“怜悯?”巴白挑了挑眉,摘下了头上的护面。
“我可没有这种想法。”
转身看向对手。
“只不过有人和我说‘参加的人里,有很多都是为了追逐自己梦想,或者维持自身地位的家族成员,如果可以,务必不要破坏了他人的信念。’”
“虽然这么说,但说到底,也就是想让我不会因为一场比赛而受到你们的憎恨。”
“哈!你这种人居然也会害怕这种事情吗?”那人嗤笑着摇头。
“别误会,我从来没想过这种事情,你们的憎恨与我而言,毫无意义。”
巴白摇着头。
或许以前会有些担心,但现在只需要找个人完全共享一下存在感,然后偷偷摸到下黑手的人家里,光整天开关灯都能吓死一票心智不算强硬的人了。
“但毕竟是对自己友善的劝解,心情不错的时候看着给你们一点体面倒也无所谓。”
“是吗……感激不尽。”那人无奈的长呼一口气,低头感谢道。
“不用。”挑了挑眉,看着预想中的恼羞成怒半点不见,巴白有些失望的叹了口气,扭头离去。
…………
不止一次觉得,剑道大会就像是个笑话。
选手就像是两个拿着棍子的猴,凑在一起聚精会神的看着对方。
没有技艺,没有招法。
就靠着一点粗浅的格挡,格挡反击,和本能带来的身步法闪避。
然后每一次棍子触碰到了他人的要害位置。
一堆看戏的在下面鼓掌叫好。
场中的人影交错,围观的人屏气凝神。
是,巴白不懂,毕竟可没人教他比赛和实战的框架区别。
漆黑的面甲随意的扔到一旁。
站在人群的最远方,巴白靠在身后的墙壁上,双眼微合。
“大哥你也在这啊!”
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轻微侧头,长水冲着巴白笑了一下后立刻聚精会神的看着场中的比试。
“你的场次结束了?”抱着手,巴白问道。
“很早就结束了。”长水头也不回的说道。
“大哥你呢?”
“刚结束。”扭头看向场中。
“那为什么不回去?还跑来这里。”
“这个嘛。”脸色潮红的扭过头,长水一脸兴奋的看着巴白。
“大哥你不觉得女孩子打架最有意思了吗?”
“………你真是……无聊啊。”停顿了片刻,巴白感叹的说道。
随后摩挲着下巴,若有所思。
这么一说,还确实有点意思哈。
“你好意思说我吗?大哥你不也是一打完就来女子组了吗?”吊着双眼,长水扭头看着巴白,吐槽道,
“我们不一样,我是来等人的。”自觉受到了污蔑,巴白瞪着个大眼睛反驳道。
“等人?”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