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信物的,但是这个东西,除了太后,就连我父皇也不知道,现在,宫里宫外都在传……”
程霜微微一愣,皱眉说道,“不会是在传,太后给我的这个东西,就是信物吧?”
凤昭点点头。
程霜低头看着那只凤钗,只觉得是一个烫手的山芋,想要赶紧丢出去,“可是怎么可能啊,我不是太后娘娘的嫡亲,怎么可能会给我这么一个奴才?”
“我也不清楚,不过,太后和皇后的之间,似乎有不小的嫌隙。”
凤昭说着将那只凤钗轻轻搁在了桌子上,起身,将程霜报到了一旁的床榻上,“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眼下,还是先把你自己的身子都照顾好,每日我都来给你搽药,听到了吗?”
程霜立刻抓住他的衣袖,“不用你来了,宫里人多眼杂,你来也不好,还是我自己给自己搽药吧。”
“是人多眼杂,还是你觉得这屋子里人太少了?”凤昭低头含笑。
程霜舔舔唇,半天说不出话来。
凤昭也没有继续多逗留的意思了,“我不来,不过,这药要是被我发现少搽了一日,我可就不会放着你了。”
“我知道了。”
大门打开,带进了一股冷气。
凤昭出门之后,立刻有候着的小厮跟了上来,随着一道往外走去。
“爷,府上的人传来消息,说那位陈姑娘今儿一大早就出门了。”
凤昭微微敛眉,回头看了一眼,“去哪里了?”
“是一个茶馆,见的人,爷,您也认识,那是程霜姑娘的母亲,苏氏。”
凤昭看着前方叹了一口气,“都说生恩不及养恩,可这句话要是反过来,就是另一番说法了。”毣趣阅
养了十几年的姑娘,到底比不过自己的亲生骨血。
“回来之后,倒是也没有什么异常,仍旧像是往日一样,用了饭,就在屋子里休息了,再没有出来过。只是中间问了一句,您在哪里。”
凤昭敛眉,从怀里摸出来一封被原封不动拓写下来的书信。
“我只是很好奇,这京城之中,究竟潜藏着多少我们不知道的势力。”
就像是暗地里的蛇一样,随时不注意就会出来咬你一口,防不胜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