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口了吗?”
古钰问道。
黑鸦摇摇头,随后低声说道。
“不仅没有松口,反而还让带给爷您一句话。”
“什么话?”
黑鸦上前,贴在古钰的耳边,伸手挡了嘴型,将方才程霜在前厅里说的话一字不错的转达给了古钰。
后者听后眉头微蹙,长舒一口气说道。
“这个小妮子,还真的是难收拾。”
要是一般人家的小姐,被这么关着,不消半个时辰就哭爹喊娘的求饶了。
如今都关了半日了,不仅没有把她关的服软,反倒是越发的嚣张了。梁自吾起身说道。
“我说什么来着,你这么不行,要我说,还是把人放出来,慢慢说,从长计议的好。”
黑鸦看了梁自吾一眼,又看看古钰,上前说道。
“爷,听说二房夫人倒是和这个姑娘有些交情。”
古钰想了想,沉声说道。
“这个事情,还是别让二房家知道的好。”
黑鸦低头说道。
“二房家的那个,看着聪明,实际上,是个蠢货。这个东西,要看怎么说。只需要下面的人装成随便的说闲话,把一些该让她听到的听到,不该让她听到的听不到就好了不是吗?再说了,爷,别忘了,二房家的还有家老小还在程家村呢,这些我们拿捏她的把柄。”
古钰犹豫了一瞬间,随后转头问道。
“你能把这个事情给我办明白吗?”
“爷放心。”
古钰点点头。
“行,不过,你要记住了,不该让她知道的,就是提都不能提一个字,明白吗?”
“小的明白。”
……
“二爷,二爷,您慢点。”
赵翠儿起身,见古銘晃晃悠悠的被人搀扶着走了进来,满脸醉态,一身酒气。
昨夜一夜未归,怕是不知道又去哪里嫖娼吃酒去了。
古銘被人放在床榻之上,砸吧着嘴,下一秒两眼一翻,便打起了呼噜,醉在那里了。
“少夫人。”
小厮躬身说道。
“这,二爷昨日去了春柳楼,花了不少的银子,往日里,春柳楼还给二爷赊账,如今却不知道是为何,竟然不好使了,说什么也不肯给记在古家的账面上,现下,那春柳楼的人还在门口等着呢。”
这是来要钱了。
赵翠儿看了一眼床榻上的古銘,随后说道。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平日里哪里有钱?那钱都在老夫人的手里管着呢,平日里除了我自己每月该领的钱,别的是一分钱也没有多给过我,现下哪来的闲钱。”
“这……”
那小厮一脸为难的模样,随后说道。
“奴才去问了,老妇人却不给,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