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外面不要叫我小章大人。”
“小姐……”
“你看我这身衣服,像个小姐?”
慕容春来嗤笑一声,“那叫你什么?”
“章小仙。”章青酒唇角一扬,下巴一挑。
说时迟那时快,手里的点心又吞下去一块。
为了今天依旧能够搭上某个人的顺风车,章青酒可是空着肚子去上的早朝。
嘴角一抽,慕容春来眼里闪过一抹似笑非笑,“好,章小仙。”
“章小仙,你知道今天咱们要花多少银子吗?”
“多少?”章青酒挑了挑眉头,她向来对吃穿用度没有什么概念。
上辈子吃的少用的少,要点儿什么用她那个说自己是去见太上老君的暴发户师父的就足够了。
这辈子一过来就是相府大小姐,虽然爹不疼,但是在外头也花不了几个银子。
“进门那一脚,二十两。”
“哦。”最低消费,她懂。
“这壶茶加这盘点心,五十两。”
“嗯。”味道确实不错。
见眼前这人一脸淡定,慕容春来嘴角的笑容终于藏不住了,“你可知道这些,是一个十口之家三年的吃穿用度?”
“嗯……嗯??!!”章青酒猛地愣住,瞪大眼睛,差点噎住,“这么贵?他怎么不去抢?!”
“是啊,他怎么不去抢。”慕容春来弯了弯唇角,拿了一块糕点塞进嘴里,“问题是,章小仙身上今日可有带银两?”
确实不错,便是他这种不喜欢吃甜食的人,都觉得味道甚好。
“什么?”拍下那只还要伸进盘子的手,章青酒皱了皱眉头,“不是你带吗?”
“我?”慕容春来倒了一杯茶润了润喉咙,“我一个看门的,能够有几个银子?拢共就那么几厘钱,这不在你身上穿着呢。”
说完,慕容春来朝她身上挑了挑眉。
章青酒的脸瞬间黑了,“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
早点说,她进都不会进!
“我怎么会知道你没有银子,我又不是章小仙,如何能够料事如神?”慕容春来笑得如同一只偷腥的狐狸。
章青酒狠狠地瞪了慕容春来一眼,她可以确定以及肯定,这只臭狐狸绝对是故意的!
“那现在怎么办?要不你回去取?”章青酒乜了他一眼。
“我倒是想啊,就怕他们不让。”慕容春来往椅子上一靠,摊了摊手,“而且这一来一回,少说也要大半个时辰,要不小章大人吃霸王餐?”
想起刚才自己点的那一些还没有上的菜,章青酒心里那叫一个懊恼啊,带只狐狸出来简直就是自讨苦吃!
突然间,章青酒眼睛一亮。
“上门送钱的人来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