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姑娘,这画关系到民生社稷,你也不想帮忙吗?”魏云泽没有想到林满禾竟然这么干脆的拒绝自己,看她那坚决的样子,似乎说服她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这画要是这么重要,那么我就更不能帮你保管,万一我弄丢或者被人抢了,这责任我可承担不了。您还是另请高明吧。”明知道这是烫手的山芋,林满禾还拿,那她岂不是傻!
魏云泽看着林满禾像躲瘟神一样,后退了几步,离画更远了些。“在永安县我只认识你一人,还希望你能帮我。”
“你不是认识县令赵大人吗?你都能让他给你写担保信,更何况保存一幅画呢。”林满禾只想好好过自己的日子,不想沾染其他的事情,尤其像魏云泽这种人的事情,那危险系数可是爆表啊!
“赵大人没有能力保护这幅画。”
林满禾听魏云泽的话,真是有些哭笑不得。“你还真看得起我,赵大人都保护不了这幅画,难道我一个小姑娘就能?”
“我和赵大人的关系很多人都知道,所以要画的人想查到他很容易,但是你就一样。”师太去世的前几天,这幅画的事情被人知道,所以魏云泽才这么着急将画藏起来。
林满禾脸色凝重,严肃的说:“我没有什么不一样的,我也保护不了,更何况我还有家人,万一它给我惹来杀身之祸,灭顶之灾,你来负责吗?”
林满禾说完,转身就要走,却被魏云泽拉住,然后这画就被强行的塞到了她的手里。
林满禾拿着手里的画,把魏云泽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一遍!他怎么能扔下画,就跑!
林满禾简直要崩溃,魏云泽就是个混蛋。为了不被人发现,林满禾将画扔到空间里,随便它滚落在哪个角落。
因为魏云泽,林满禾的心情一直都很烦躁,以至于见到林三娘子的时候,林满禾还是一脸愤怒。
“谁惹我们家阿禾了?”林三娘子看着生气的林满禾,有些担心。她还是很少见林满禾这么明显的生气,想必一定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林满禾看了看娘亲挑选的布匹,开口道:“娘,怎么没有你和爹的?”
“我和你爹有衣服,不用买,浪费那个钱做什么。”林满禾对于曾经在林家的日子,她还是记得的。林三木和林三娘子冬日的时候,棉衣都很薄,爹娘的冻疮可是反反复复,从未痊愈。
林满禾又重新找到布庄的掌柜,买了适合娘亲和爹爹的布匹,又挑选了几匹适合他们这些孩子的。
“阿禾,你这个孩子买这么多布干什么?”林三娘子看着林满禾,这孩子是要败光家底啊!
果然女人缓解生气的最好办法是购物,林满禾随心所欲的买了一通,心里的怒气也消散不少。“娘,我们把过年的衣服也一起都买了,这衣服缝制出来还要好久呢。”
林三娘子也看出来林满禾花完银子,心情好了些,也不再说什么,乖乖的拿出银钱付款,这次置办冬装,可是花掉了不少。
林满禾让布庄的伙计将布匹装进自己驴车上的箱子里,看着天色不早,母女二人立马启程回家。
林满禾趁着林三娘子不注意的时候,偷偷的将布匹放入了空间,然后将箱子的隔板拉开,里面是她装的石头。
出了城门,林满禾母女果然被几个坏心眼的灾民盯上了。“这位大哥,灾年的日子大家都不好过,还请你们高台贵手。”
那几个人似乎也不想伤人,跳上林满禾的驴车就打开箱子,然后看到里面的石头,满脸不信的看着林满禾。“你拉着这箱石头干什么?”
林三娘子看到抢劫的灾民跳上驴车,她还担心刚买的那些布匹,早知道就不买那么多了,这下全部都被抢走。
可是听到箱子里都是石头的时候,林三娘子很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