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思想是他们眺望的海平面上空升起的影子。
灯光透过冰晶,呈现出一种残缺的、支离破碎的梦幻。
“我们也出去透透气吧~”赫敏退下来,喝了口碎冰搅拌的草莓气泡水,趁着巫师们在打量着嗨到无法停下来的史迪仔,于是拉着赛勒斯就往外走。
不止是他们,韦恩和福西特也离开了。
如果穿过几条走廊后,只剩下了零零散散,挤在月光照射不到的黑暗角落里的情侣,那么等到他们来到八楼,已经是完全的空无一人了。
窗台上面吊着一枝槲寄生。
“这些快乐还能坚持多久,赛勒斯”赫敏抱着他,在槲寄生下,依偎在赛勒斯的身上,快乐的另一面是悲伤,她担忧的看着赛勒斯背着月光的面孔。
在经历了魁地奇世界杯之后的人们,需要这么一场盛大的活动来宣泄心中的害怕。
“要相信我们...”
“不,我只是...只是不想他们离开”赫敏一边说着,缓缓的将脑袋凑得更近,她的指尖穿过金色的头发,划过他的头皮。
这个‘他们’所含带的太多了,也许是礼堂还在庆祝的朋友们,也许是世界杯被赛勒斯保护好的格兰杰夫妇和克莱恩先生。
离开...这是一个沉痛的话题......
“赫米恩,所有人对将会离开对方,会以各种各样的方式...但我不会...”赛勒斯内心在颤抖,不知为何,他仿佛就是为了等着这一刻。
死亡、意识形态的反对、背叛、代沟...又或许某些特定时刻,必要的离开,就像是儿女长大,远门工作离开父母,渐渐的遗忘...
“我思故我在,是关于我自己的存在...但是对于你,我思故你在”
“我思故你在...”赫敏失神地念着这句,原本充满了逃避现实的话,但是此刻又像是一种保证。
因为她在思考,在想念,那么,赛勒斯将永远的不会离开....即便,只有她一个人能看见,那也是独属于她的存在,这是一种*决心。
脑袋越开越近,最后如灵魂般融在了一起.....
卢娜蹲在禁林的边缘,观察着一对古怪的虫子,它们站在一块腐朽的木头上,头顶的触手在试探性的触碰,它们在交谈一种信号。
悦耳的声音在卢娜耳边响起,那是它们在月光下相互交换的信息。
残缺的月亮边缘是融合,又散开的云层,当抬起头看着夜空中缓缓移动的云朵时,时间就仿佛被刻意的放缓了一般。
“要我...我送你回去吗?”赛勒斯气喘吁吁的说。
“好消息,拉文克劳没有门禁,坏消息,但是我的寝室今晚有门禁...”赫敏像是偶尔昏庸的上位者,“看来我今晚只能睡有求必应屋了”
“啊!这么巧?我也是....”赛勒斯贪婪的耸着鼻子,那是一种怪异的玫瑰香。
赫敏倾城一笑,如在草坪追逐着蝴蝶般,拖着他来到了有求必应屋的那堵白墙,在有些恍惚的赛勒斯眼前,来回走了三遍。
屋内只有几蘸暧昧的蜡烛在燃烧,床不大,但是看起来柔软舒适。
墙边有一个不高的书架,上面大概都是些普通的小说,天花板是人工画上去的星空图,并且还在不停的转动。
这次舞会唯一的缺点,就是没有酒....对于未成年的小巫师,酒精一类的东西属于违禁品,赫敏后悔没有让韦斯莱双子提前弄点白兰地。
或许是赫敏特意喷洒的香水,让赛勒斯格外的入迷。
“可以帮我脱一下吗...我知道你喜欢”她的脸上如迷醉般的粉红,轻轻的抬起腿。
赛勒斯揪着她的灰褐色短跟靴子,轻轻的丢弃在地面,随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