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态般的执着,再加上赛勒斯的执行......
“你是说...他们会像那个人一样?”纳西莎从未见过如此失态的丈夫。
哪怕是面对伏地魔,卢修斯都可以为了达到目的而卑躬屈膝,去放下身段,让伏地魔因为纯血主义接受他们。
“这是最坏的打算”卢修斯不安的看着桌子上的那些纸张。
“那个人呢?”纳西莎揉着他的手,缓解对方紧张的情绪,“他没有联系你们吗?”
“没有...他又回到了阿尔巴尼亚”卢修斯听闻过那片森林死了一大堆的动物,“显然快了...德拉科呢?明天让他学习一些魔咒和家族的事业吧”
现在越来越棘手了,卢修斯只能希望未来邓布利多出手限制两人,否则,他们真的只能依靠最后的底牌了。
伏地魔是一把宝剑,可惜没有剑柄,只有剑刃。
“对了,德拉科上次带回来的小玩意,已经被一些巫师研究出来了”纳西莎拿出一枚仿制的棋子,就像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巫师小人。
看起来就是把巫师棋的士兵换成了巫师的外貌。
“嗯,投资那个生产巫师棋的家族”卢修斯又补充道,“对了,让儿子去弄这件事,如果不懂可以来问我们”
“那家养小精灵呢?”
自从多比跑了之后,家里的杂事都没人打理了,但卢修斯只是随意的摆摆手,让纳西莎随便买几只就行。
目前最要紧的是想办法敲清楚赛勒斯脑子里的想法。
等到妻子离开后,卢修斯·马尔福才重新琢磨起了那些图文,在麻瓜舞会的那晚,赛勒斯和赫敏的行为已经让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耻辱。
从一开始的恐惧和对生命的渴望,到回想时的耻辱感,让卢修斯捏紧了拳头。
他的脑子里已经开始浮现了报仇后的情景,包括麻瓜们对巫师如神一般的崇拜,卢修斯为此感到迫切的渴求,家族需要重新冒出荣耀。
现在的他就像墨索里尼下的意大利人,对罗马往日的辉煌深藏于心,无时无刻不在体现自己过去的荣耀以此来激发对未来的渴望。
一种名为反智主义的种子,深深的扎在每一个纯血家族的心里。
而与此同时,约翰·梅利首相也在私底下同内阁大臣商量事宜,大臣通过一系列的小手段让安尼·克莱恩获得了合法的一定范围内的福利待遇。
“这是很危险的”大臣劝道。
“让一部分人守在门外即可”首相拍板做出了决定,“如果有魔法部的人过来,他们就交给你了,记住,不要暴露他!”
好不容易能够有机会了解,首相可不希望那群嘴巴一张只会喊:“这是违反《保密法》”的蠢货来打扰他。
“可...”
“可是什么?没什么好说的,还有,关于皇家税收政策的事先卡住,暂时不通过”还想免税?美国人都没她们天真。
“他父亲那安排妥当了?”
“没有任何问题,克莱恩先生无法察觉到任何异样”他们的安排流畅得就像理所当然的那样,这让克莱恩为此高兴了很久。
尽管决定了投资,但起码需要让赛勒斯看见一些实质性的好处,表明政府是关怀他们的,而非不在乎。
“那如果魔法部的联络员有要事...”大臣有些为难。
“那就让他们自己解决好了...他们不是说自己是无所不能的吗?万--能--的--巫师!”梅利将魔法部的文件随手丢进了碎纸机。
“时间呢?我会转告给特勤小组的”
首相对赛勒斯的邀请有些兴致勃勃,说:“就定在这周六吧...我还是挺期待的,你说,亚瑟王的传说是不是也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