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阳光打在门前,从缝隙中穿过,落在屋内。君卿月睁眼,缓缓吐了口气。
果然,还是没有成功吗?她看着放在自己膝盖上的手,看来她还是得去一趟归墟之地。
“师叔,师叔你醒了吗?大比要开始了,师叔?”
门外,传来花羽剧烈的敲门声,君卿月活动了一下因打坐了一夜而酸麻的腿,对着门外喊到,“进来吧。”
“师叔,你好了没,大比就要开始了。”
“嗯,走吧。”
两人一入场,就看见台上上清派的掌门白曜昊天说着官方开场白。余下,便是其他四派的长老或掌门。
而他们浮泽殿由于掌门有要事处理,而师父又久不出世,所以就她代为出席。
“师叔,快,要开始了,你先上去,我去找小白了。”花羽一看众多前辈都入座了,就差师叔一人,连忙对着君卿月说。
“嗯,这个拿着。”微点了头,从怀里取出一玉瓶递给他,转身向着高台上走去。
花羽一时愣住了,不明白师叔给自己这个小瓶子有何用?难道是怕自己到时候比试打不过对方,给自己的秘密武器不成?
一想到这里,花羽一双眼睛顿时亮的出奇,果然,还是师叔对自己最好。
他连忙打开瓶子想要一探究竟,结果入鼻一阵甘甜清凉之气,原本笑意满满的脸上一下子垮了下来。
什么鬼?药?
他又没受伤,师叔没事给他要干什么?难道是怕到时候他被揍得太惨,提前备好,有备无患?
撇撇嘴,他有纳闷弱嘛?刚欲将手里的东西扔出去,突然想到了花白,等等,这该不会是给小白准备的吧?
肯定是了,果然,师叔就是刀子嘴豆腐心,算了,他就做做好人,帮他将这药转给小白好了。
将药揣回怀里,美滋滋的往比试等候区找小白去了。
台上,弥望宫的宫主苟仓屠看着姗姗来迟的君卿月,不免开口嘲讽道,“哟,我到这是谁这么大架子呢,原来是君小贤侄啊,怎么那只红毛鸡没来啊?”
看着靠边的灰袍老者,长得瘦骨嶙峋,歪瓜裂枣的样子,那倒三角的眼里,露着让她很是反感的目光。
她扭头,径直往自己的位置上走去。她怕自己待会儿忍不住出手,万一出手猛了点伤了那老家伙倒没什么事,只是免不了有点麻烦。
然后,有些人就是这样。别人越不拿你当一回事吧,你就越要寻找存在感。这不,苟仓屠看着君卿月如此不把自己放在眼里,这架子立马就摆了起来。
“怎么,浮泽殿什么时候这么没规矩了,见到前辈也不知道行个礼,那红毛鸡没教过你要尊敬前辈吗?”
闻言,君卿月端坐于前,只是看着白曜昊天,淡定开口,“上清掌门,可否开始了?”
“你这小家伙,倒是有意思的紧。”白曜昊天看了一眼淡定自若,全然不将苟仓屠放在眼里的君卿月,笑了笑。
越看越满意,也不知道那老家伙什么运气,遇见一个这么极具天赋,又成熟稳重的徒弟。
哪像他家那只皮猴子,一个比一个能闹腾。不过闹腾归闹腾,但好在有朝气,年轻人不都是这样。
想当年,他们这一辈年轻的时候,那是比这些个孩子还能折腾。
话语里虽说满满的都是嫌弃,可眼里的宠爱和自豪却是怎么也隐藏不了的。
“呵,没教养的小畜生,难怪会派个小来,原来是浮泽殿后继无人了。”
咔嚓咔嚓,一细碎的声音从后方传来。白曜昊天皱了皱眉,“苟宫主,如此这般是不是过于难看了点。”
“就是,老狗,差不多就行了,一大把年纪了为难一个小辈,说出去像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