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又过去了三天,离大典结束还有二十多天。
锦阳城内依旧热闹不减。迎仙台周围,每日也都围得水泄不通。
而赵毅长老身处阵法之内,可依靠暂时的人仙境呼吸天地灵气,辟谷而生,所以仍在打坐祈福。
此时城中一处主干道上,一名身着绫罗绸缎的年幼公子,正在大众人马的紧随保护之下沿街游玩。
只见他看到感兴趣的摊位,或是上前把玩一些精巧的手工物件,或是对一些稀奇虫鸟高兴地大呼小叫,欢脱异常。
只是苦了身边的管家护卫等人,生怕这位小祖宗有什么闪失。
“二公子!您慢一点啊!这些物件不要直接用手拿,待老奴检查一番……哎哎!”
没等那管家说完,这小公子又开心地跑向了不远处的一个摊位。
“刘伯伯您别啰嗦了,本公子要看那个!那个!”
刘管家只能小小叹气,一边吩咐奴仆把公子碰过的物品买下,一边和护卫匆匆赶去前方摊位。
管家赶到时,摊位之前已围了不少民众,而人群环绕之中,却是一大一小两个人影,似乎在表演什么。
刘管家粗看一眼便知,那小的是一与二公子年纪相仿的幼童,大的应该便是幼童的父亲了。
“大锯活人了啊!大锯活人了啊!走过路过不要错过了啊!”
那幼童卖力吆喝着,看起来机巧伶俐,倒是他那父亲声小音弱,有些放不开手脚。
此时二公子和围观的群众早就屏息凝神,看看这对父子将要搞什么把戏。
表演开始,只见那对父子背靠墙壁,在面前横摆一木箱,呈长条形状,目测能塞入一人,墙上则靠着一把狰狞大铁锯。
接着那幼童环顾众人问道:“可有人敢上来一试?”
观众听罢面面相觑,不敢上前,倒是管家示意护卫,试着上前。
但还没等管家下达指令,一名妇人迈步上前来,急急应道:“儿……小师傅若不嫌弃,俺一农妇倒愿试一试……”
围观人群俱是倒吸一口气,开始七嘴八舌地议论起这位妇人。
“要被大铁锯伤着了可咋办……”
“妇道人家,不知深浅!”
“妹子算了吧!”
“好好好!勇气可嘉呀!”
但随着妇人钻入木箱之内,只余头脚外露时,议论声渐渐平息,众人又开始聚精会神起来。
另一边,二公子身边,护卫头子低声询问刘管家:“刘叔,万一让二公子见血,会不会不太好?”
刘管家冷哼一声,轻蔑道:“城外山野丛林,不是匪患,就是兽行,城主之子早些见血理应是好事。
更何况——这等把戏,别人看不出来就罢了,你都看不出来,修炼都修到狗身上了?!屏息凝神,寻气破障!”
那护卫头子听完一脸羞愧,立马按刘管家说的,收敛思绪,感应前方木箱,果然发现木箱里出现了两个人的呼吸!
“嘿!骗人的把戏,还好我已练气练至耳窍,我这就去——”那护卫头子自觉恼怒,正想上前破坏,却被刘管家眼神警告,护卫头子一个激灵,才注意到二公子仍然看得津津有味。
而场上那父子,此时已分别抬起那大铁锯两端,并开始在木箱中间拉锯起来,看样子要将那妇人锯成两半!
“噢——!”
在围观群众的阵阵惊呼下,那装着妇人的木箱当真被锯成了两半。
那表演的父子放下铁锯,将割开的木箱分离开来,而那妇人面带惶恐四下环顾的模样,让周遭又是一阵惊呼。
“锯开了!锯成两半还真没有死!”
“这也是法术?”
“嘁,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