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是?唐姝你写小说吗?”闫敏觉得有些有趣。
“不是小说。”
唐姝退出了文档,闫敏直觉告诉自己,文档上的东西对唐姝很重要,所以也就没有继续问。
萧长瞿再三确认唐姝已经下线了,有些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唉,人还是没有着落,这可怎么办?”
那位大佬要的人,可是关乎于国家的脸面,疏忽不得,眼下人才稀缺,有灵性的更是少见。
“萧哥,你忘了曾大师了吗?”
萧长瞿眼睛一亮。
对啊,还有这个大师。
电话接通了,传来一个老者中气十足的声音,隐隐带着一点儿不耐。
曾老爷子看着手中的棋谱,对手座坐着自己的大徒弟。
“你师妹还是不准备回来吗?”
想到那个孩子,曾老爷子就有些头疼,她到底背负了什么,明明都快喘不上气,却还是固执的走下去。
他们很像,却又有些不同。
摆正最后一颗棋子。
棋盘上的黑棋白棋挺立,就像是水火不相容一样,隐隐间黑棋更胜一筹。
“师父,你和师妹相处的年数比我都长,可曾见过,她动摇半分?”持白棋的中年男人叹了一口气,慢慢放下手中的棋子:“这么多年了,该来的早就来了,师父,放下吧!”
“不可能!”曾老爷子想也不想就拒绝了。
手机很没有眼色的响了起来。
两人视线落在了手机上,曾老爷子接通:“说!”
听到电话人的诉求,曾老爷子的脸瞬间就黑了,“没有没有,要人没有,要命一条!”
开玩笑,自己徒弟都什么年纪了,哪里能去参加什么比赛。
唯一一个适龄的,早就跑路了。
“可…”
“可什么可,人都跑了你跟我说可,你早几年前题老夫还能给你推荐一个,现在,简直是痴人说梦。”
萧长瞿一时无言,只想仰天长啸,喵了咪的,这是要逼死他的节奏啊。
条条大路通罗马,条条大路都不通。
季子禾杵着下巴发呆,心中十分不爽快,姐姐已经好几天没回来了,也不知道去干什么了。
目光落在了褚月身上,这个女人已经褪色了,过去的懦弱不堪退的很快,越来越像那个男人了。
那个叛徒。
所以,她对这个女人更加喜欢不起,现在的不针对也都是因为唐姝啊。
似乎察觉到了季子禾的视线,褚月端起手边一盘刚切不久的点心走了过去。
“唐姝今天可能又不回来,吃点儿就去睡觉吧,别等了。”
季子禾冷哼一声,看也不看那盒点心,抱着手边的枕头就往房间跑。
至于水果?谁爱吃谁吃,她饿死,从这里跳下去,也绝对不会吃这个女人动的一口菜。
宋淑芬已经对这样的场景见怪不怪了,冲她摇摇头:“子禾不是这样的孩子,也不知道这几天是怎么回事儿,你别往心里去。”
二楼的房间门缓缓关上,声音还是挺小的。
褚月看过去,嘴角抽了抽。
小丫头对自己的怨念还真的不是一般的深啊。
“没关系的,我不往心里去。”
宋淑芬点了点头,上前拍了拍她的肩头:“她也是一个可怜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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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人在暗处,我们在明处,而且我们掌握的资料少……”
席珏看着远方不断涌入学校的学子,没有再说话,这件事情拖得太久了,以那两个人动手的速度,今天大概就会再动手了。
唐姝刚进教室,就看到一群学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