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是睡眠时局部大脑皮质还没有完全停止活动而引起的脑中表象活动。跟‘预示’、‘兆头’什么的并没有关系。”
“那你梦到过‘棋子塔’吗？就是之前说意腾那提某些城市的‘棋子塔’。”
“没有。”沈依然摇摇头，“梦境里的物体是根据你记忆中本就存在元素构成的，我之前没见过国际象棋，脑海中没有这个元素，自然也不会梦到。怎么？又做噩梦了？”
“就医院醒来的时候，我梦到自己被困在‘棋子塔’顶端，那好像是‘王后塔’……”懿德仔细思索着，“之前说意腾那提的‘棋子塔’里，有‘王后’吗？”
沈依然摇摇头，“我很少出差，上次秦衍说的那几座塔，有些我都没见过。”
“我问问秦衍。”懿德拿起手机，给秦衍发了条微信。
“先吃饭吧，菜都要凉了……”沈依然把头靠在她肩上。
懿德现在满肚子心思都在“棋子高塔”上，摸了摸他的脑袋，“我还不饿，你先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