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几个人行走如风,不一会便到北岭山的后面。白灵珠先跑到茅庵中去找老人,老人正在那里用尖刀剥狼皮。见白灵珠去而复来,便放下尖刀问白灵珠说:
“怎么又回来了,是不是舍不得你的狼肉?”
白灵珠说:
“不是我舍不得我的狼肉,是东方哥哥和谷队长找您有事问!”
老人用布擦擦手上的血,笑哈哈的走下山岗,像迎接远道来的贵宾一样迎接着我和谷云。
我跑过去喊了声爷爷,然后向他介绍谷云说:
“这位是我们的队长,叫谷云!”
谷云伸出手,同老人帶血的手握了握。她这回不怕脏了,知道同乡下人打交道必须得放下架子,否则就得不到别人的尊重。
老人把我们领进了他的茅庵。茅庵有三小间,一明两暗。外边有个四边透风的芦棚,棚内吊着一个铝壶,下面是个烧柴禾的炉子。估计老人的一日三餐都是靠它解决的。
我们在屋内和老人说着话,白灵珠对说话不感兴趣,走到外边替老人剝起狼皮来。
老人看见了对她说:
“灵珠,剥完后剁剁肉,放在锅里煮,一会请大伙喝狼肉汤!这野狼肉不知大家吃过没有?味鲜的很!”
白灵珠答应一声:好嘞,就开始忙碌起来。
我们在屋里和老人说了一会闲话,便转入了正题。我看着老人问:
“爷爷,您在这里生活有多少年了?对这里的道路是不是都很熟?”
老人捋捋自已的胡子说:
“有二十多年了,每天采药为生,对这里的山山水水,可以说了如指掌!你上午和灵珠爬出的山洞,我在里边走过十几趟!”
谷云听老人说去过山洞,也立马来了精神,满脸笑容的问老人说:
“老人家,您知道这山洞通向哪里么?我们走了半天也没走到头!”
老人看看谷云说:
“你们是从聪明洞下去的吧?”
谷云点点头,老人又说:
“从那里下去有两个洞口,一个是上午白灵珠他们爬的,通往黑水潭,也就是我这里。一个是通往老虎崖山底的。”
谷云惊奇问:
“老虎崖?老虎崖是什么地方,我咋没听说过?”
老人又捋了捋自己的胡子,继续说:
“老虎崖是原始森林里边的一个大洼坑,深有几百米,四周都是悬崖峭壁,只有西面是个很陡很陡的陡坡,连山羊在上面走都很困难,更别说人了!”
谷云问:
“那有人去过吗?”
老人说:
“有,但去过的人很少,没有个三脚猫的功夫,恐怕去了就回不来!”
谷云说:
“老虎崖有人住吗?”
老人想了想说:
“这个我也不清楚,你问这干啥?有什么事吗?”
我看老人说话犹豫,知道他有些话不想说,便接过谷云的话问道:
“爷爷,是这样,谷队长的意思是,老虎崖下边是不是住的有坏人,他们破坏铁路建设,一下子害死了我们两个同志,我们必须得把他绳之以法!”
老人问:
“你知道害死你们同志的人是谁吗?怎样才能把他绳之以法?”
我说:
“这个人叫刘海,我们有个同志就是他用铁砂掌打死的,还有白灵珠的爷爷,也是刘海用铁砂掌打死的。有人告诉我们,方圆百里只有刘海会这种掌法。
他是个飞贼,两脚奔速特别快,只有白灵珠才能和他不分上下!”
老人问:
“你怎么知道白灵珠能和他不分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