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了一会才对我说:
“看把你吓得,魂都快沒有了!其实有什么呢,男女间还不是那回事!我知道你心中没有恶意,可惜我范小红没有工作,不配你的青睐!
只不知你心中想的人是谁,怎把我当成她了?我想她一定是位很美丽的姑娘,要不东方哥也不会如此的痴迷!你能和我说说她吗?”
范小红用一对痴迷的眼睛看着我。
我没想到范小红会说出这么一番话来,我以前总把她当小孩子看,没想到她心里的城府这么深,今后真不能再把她当小孩看了。
我叹口气,又看了范小红一眼说:
“就是上次来段部讲劳动安全,我给她烤鞋的女孩。”
范小红听了,眼睛一亮,惊奇的说:
“是她!东方哥的眼力真好,能挑上这么一位姑娘,真算你今生有福了。”
范小红停了一会又不解的问:
“你为什么会唉声叹气呢,你应该高兴才对呀?”
我打了唉声说:
“她今后可能不属于我了!”
“为什么?”
范小红有点不解的问。
“唉!说来你也不懂,你还是别问了。”我转身要走,范小红一把拉住我说:“你还把我当成小孩子呀,你今天不说,我就不让你走!”
我们两个正拉拉扯扯,就听一个女的在屋里喊范小红:“小红,你在屋外和谁说话,咋去了这半天也不回来?”
范小红一听姐姐叫她,她只好松开了拉着我胳膊的手,一边往回走一边说:
“我在和东方哥说话,问他这几天咋不放电影了。”
然后回头恨恨的对我说:“咱们走着瞧!”
范小红回屋后,我一个人继续在屋外溜达。白雾慢慢浸透了我的衣服,一股股寒意向我袭来,我知道夜已深了。
我回到屋里蒙头盖脑的睡去,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第二天,段机关要对两位死去的同志进行埋葬仪式,论讲说我去不去都没人说闲话,可我想着老班长罗开明对我的恩情,我一定得去送送他这最后一程。
追悼会上,领导追认了罗开明为革命烈士,这大概与陈东升向上级的汇报有关。
有了这个称号,我心里平静了许多,好人也算有了好报。
埋葬结束后,我回到了段机关。不知是因失去了战友悲哀,还是因思念林茵心神不宁,整个人昏昏沉沉的,不知道日子是怎么过的。
这期间我天天去收信栏观望,想看看有没有林茵的来信,但始终没有看到,我很是失望。
陈东升找我谈过一次话,说救山扬那天,我们是怎样看到绑匪的,绑匪是如何掉下悬崖的?
我向陈东升说了遇见绑匪的径过,不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
在家闲着无聊,我想起了白灵珠。因林茵和二队发生大事故的事情,我已有好长时间没有去看白灵珠了,很有点想她。
我向崔主席请了个假,来到了大庸,在天南路56号见到了石晓兰和白灵珠。
白灵珠看到我像没看见一样,没有像小鸟一样马上飞到我的身边。而是像看见了陌生人一样,看了我半天才说:“你来了,哥。”
我不知道她这是怎么了,使我心里又多了一层愁容。我问石晓兰:“白灵珠咋不高兴,是谁得罪她了?”
石晓兰说:
“別人谁敢得罪她,是你惹她不高兴了,快去哄哄吧!”
我不知道我哪点得罪她了,都好多天没有见到她了,得罪一说从何说起?
我来到她的身边,想伸手拉住她的手,可她把手缩到了背后,说我别碰她。
我越来越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