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丫的还跟着自己,不会是要赖上自己吧,要是报官,自己人生地不熟的肯定没好果子吃。
他停了下来:“你俩干嘛跟着我?”
“谁跟着你,路又不是你家的”那女孩道。
张弛小心的问道:“你回家也走这条路?”
那女孩低着头:“嗯。”
“我叫张弛,刚才没认出来,不好意思啊,所谓不知者不罪,希望你别放心上啊。”
张弛向那丫鬟小厮问道:“你叫什么名字?”,他没有直接问那小姐叫什么。
那丫鬟道:“我叫香儿。”
“香儿姑娘,你家小姐叫什么?”
香儿求助似的看着自家小姐:“小姐......”,那小姐只好说道:“我叫董青青。”
这么简单就问出来了,还得是我,哈哈,虽然自己谈过几次恋爱,被称为直男,不会聊天,不过对付这年代的姑娘应该将就了吧。
“青青小姐,很高兴认识你啊,我是昨天刚来杭州的。”
“刚来就敢跟别人打架赌钱?”
“那不是打架,那是切磋,点到为止懂不懂!”
“也不是赌钱,就是讨个彩头,你看这大正月的,吉利懂吗?再说了你看他们作诗去赢那一幅画,按你的说法是不是也算是赌呢?”
“哦,那个王公子的两首诗是你作的吧,骗得了别人骗不了我,我都看见了。”
张弛这时才明白过来,这小娘皮好像总是盯着自己,最后还想让自己吃瘪下不来台。
“胡说,王兄诗才出众,我哪比得上,我自己一首整的诗都作不出来。”
说着拿出自己买的诗集,晃了晃:“你看我这知耻而后勇呢,专门买来学习一下。”
董青青说道:“你那两句,就胜过了他们作的所有诗,‘山外青山楼外楼,西湖歌舞几时休’。”
张弛心想,我他么会个屁的诗,不过又不愿意在小姑娘面前丢面,无耻的想到,会抄也是爷的本事,毕竟从小苦逼地死记硬背了不少,于是开始装逼。
“青青小姐过奖了,诗词小道,其实就是娱人娱己,只要是自己真情实感,我觉得就是好诗,没有高低好坏之分”
“对了,那诗是小王兄弟自己作的,别在别人面前乱说,污了小王清白,反而不美。”
“哼,还说你不会诗。”
董青青接着又说道:“你把你那首诗下半部分告诉我,我就不会跟别人说,要是不告诉我,哼哼......我不但要告诉别人,我还要告诉人你非礼我!”
张弛腹诽,这小娘皮,要挟起自己来了,他么的真是得寸进尺,过分得紧,不过自己没啥办法。
“你发誓!”
“我发誓!”
“说出去头顶生疮脚底流脓。”
“你......行, 我答应。”
董青青嘟着嘴不大情愿。
张弛把后两句说出来:“暖风熏得游人醉,直把杭州作汴州。”
董青青小声吟着:“暖风熏得游人醉,直把杭州作汴州。”
“好,我就知道,你这骗子。”
“咦,我怎么成了骗子了?你发过誓的,千万不要忘了哟,不然头顶......啧啧,脚底......啧啧......”
说说笑笑,注意力都没有在周围行人身上,很快张弛就快道客栈了。
他指着前面客栈道:“我马上到了哦。”
董青青转而说道:“明天有一个上元节诗会,杭州有名的才子都会去参加,你去不去?”
张弛笑着问道:“有没有钱赚?”
董青青怒道:“你眼里除了钱还有什么,一身铜臭味,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