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穿手术服,眉头紧皱,额头冒着细汗,手上正进行缝合工作,镇定的声音冒出:
“剪刀。”
身边的助手连忙把剪刀递上。
一场手术结束之后,那位助手跑过来说道:
“可馨,等会还有一场手术。”
杨可馨用着当地的语言流利说道:
“好的,准备好了通知我。”
杨可馨换掉手术服,摘掉口罩和帽子。
齐肩短发落下正好遮住脸侧的一道疤。
重新收拾过后,又一次进入手术室。
杨可馨每天都要做十几场手术,而做手术的原因是因为这个地方不太平。
在这个地方,赌博被合法化,走在路上,赌博的人随处可见。
这也导致出现了不少因还不起赌债被殴打或者被枪杀的人。
这些人赌瘾深入骨髓,心已腐烂,即使抢救回他这个人,但却治不好他的心。
街上每次发生赌博暴乱时,地方管理者虽然会出面平息,但都没有从根本解决过问题。
他们只维护着表面的和平,对于那些受伤的人一律送到医院,能否存活全靠医生。
可这么多人仅凭几个医生是完全救治不过来的。
而上面的人又不想人数急剧下降,因此才有了医援救助。
他们打着当地灾难繁多,医疗技术有限的旗号,来获得医疗增援。
杨可馨刚到这里时,还有几个同伴。
他们怀着奉献精神来到这里,想在这里做出一番成就。
可他们的斗志却被一批又一批推进医院的伤者给击垮了。
他们都认为自己拯救不了他们,于是精神崩溃选择放弃,重新回到了故土。
他们走时,只知道这里正发生着严重的灾害,但不知具体事件。
杨可馨则是留下来之后,慢慢看清了这个地方的真实样貌。
白天的拉曼是晴空万里,欢声笑语的和谐地方。
晚上的拉曼却是纸醉金迷,暴力遍布。
杨可馨从医院回她所居住的木屋时已经是第二天清晨。
这木屋是医院给提供的,它就在医院的后面。
医院是建在离拉曼中心区较远的地方,原因可想而知,就是不想受到暴乱波及。
穿过医院的后门,可以看见一排排的木屋,这都是给医院工作者准备的。
目的在于,让晚上回不了家的人可以在这里待一晚,第二天一早再回去。
而杨可馨在这里一住就是三年。
这三年,杨可馨白天在街上转悠过,晚上在赌场晃荡过,可都没有发现顾南星的身影。
她渐渐开始接受,顾南星也许并没有在这里的事实。
杨可馨一觉醒来已经快要天黑了,她随便吃了一点便出了门。
今天是杨可馨这个月唯一的假期,杨可馨也只能利用每个月这一天的时间出去寻找顾南星。
当杨可馨走到中心区时,各个赌场嘈杂不堪。
杨可馨随意走进一家赌场,像往常一样先四处晃荡一圈,依旧没有顾南星的身影。
然后杨可馨在那些赌场秩序维护者的注视下,兑换筹码上到赌桌。
杨可馨看似注意力都集中在牌桌上,实际上她一直关注着周围动静。
人来人往,一直没有熟悉的身影。
此时,一名男子被两个黑衣人抵着枪带走了。
杨可馨心想:
又要出事了。
杨可馨把她筹码输光以后便离开了牌桌,绕道来到了赌场后面。
之前,杨可馨有几次天刚亮出来,撞见当地的警察正在处理尸体,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