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你，小雪……”
“可能你不知道，刀疤是本地最大的地下势力，黑龙会的人。你废了他，黑龙会不会善罢甘休。你赶紧走吧，走得越远越好。”
小雪妈也走过来，满眼含泪。
感激地说道：
“小伙子，你救了小雪，也救我我们全家。我们现在就这么多钱，就当是我们的一点心意。听老李的，赶紧离开这里。”
说着，就把一沓钱往我手里塞。
我一把推开。
“小小的清河，还没人能威胁到我。”
小雪走到我身边，一脸紧张，低声说道：
“大哥，你还是赶紧走吧。他们势力很大，而且他们手里有这个……”
说着，朝我比划了一下。
我给她一个放心的眼神。
“放心吧，不会有事。”
等他们收拾好摊子，我把老李拉到一边。
“你这病不能再拖了。”
老李顿时一愣，脸色变了又变。
过了好几秒，才佯装不知地问道：
“小兄弟，你说什么的是什么意思？”
我知道他在掩饰。
“胃癌晚期，活不过半年，医院也无能为力。”
这一下，老李也不再装。
把我拉到更远一点，轻声说道：
“小兄弟，你怎么知道？”
我淡淡地说道：
“略懂医术。”
老李心情低落，无奈地说道：
“不治了，省得人财两空。我还能再坚持干几个月，多给他们娘仨留点钱。”
听到这，我也很感慨。
老李，是个爷们。
“你的病，我能治。”
老李一脸困惑地看向我。
在他看来，医院都不能治的病，我怎么可能治好呢？
况且，我还这么年轻。
“小兄弟，即使能治，我也不治。我们攒下那点钱，勉强能供两个孩子成家立业。没有多余的给我治病。”
我低声说道：
“我治病不要钱。”
接下来，我又和老李聊了几句，就转身离开。
第二天早上七点，我的电话响起。
我拿起电话，按下了接听键。
“东方，你能过来一下吗？”
小北的声音有些哽咽。
我皱了一下眉头，担心她会有什么事。
尤其担心钱家会对小北不利。
“在哪？”
小北答道：
“县医院，我在门口等你。”
“好！”
放下电话，我直接出门。
十多分钟后，我来到县医院门口。
小北正焦急地来回走动。
走到小北身边，我立即问道：
“什么事？”
小北两眼红肿，神色忧伤。
“跟我进去。”
说完，率先走进住院部。
来到病房前。
小北隔着玻璃看了看，才转过头来。
“里面的是我爷爷，他快不行了。医生给他打了强心针。说他可能会清醒过来，然后……”
哽咽了一阵，突然，她趴到我的肩膀哭出了声。
我手足无措地站在那里。
隔着玻璃向里面看了一眼。
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
哭了一会儿，小北稳定了一下心情。
“等他醒来，你可以问问柳如风的事，也许他会知道。”
我轻声问道：
“小北，你相信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