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了?”
戌甲有些无奈地笑了笑,说道:“说一点没事,那是假话。这全身上下时不时地会隐隐作痛,腹丹之内常觉近乎干涸,灵气流转于经脉亦是愈加地滞塞。有时是真想一个人寻个僻静之处,打坐调息个三日三夜才痛快舒服。”
吐纳了一口气,戌甲接着问道:“找我有事要问么?”
忘兮点了点头,又靠近些,才小声问道:“刚才我被身后小队借去帮忙,不经意间却察觉到架设绳索的那些人连同过红沟用的绳索一齐不见了。戌甲哥,是我多心了还是真有什么?”
戌甲一面看着忘兮,一面在心里琢磨。可单凭忘兮这三两句话,实在是想不出什么来。只得摇了摇头,说道:“被你一问,我也理不出个头绪来,不知该如何回你。这事你不要再到处去说,等邬忧回来,我再听听他如何见解。想来应该不止你一人能察觉到此,可所及之处却一直未闻流言在传,这里面怕是还别有乾坤。”
又聊了几句,为免耽误戌甲调息,忘兮便起身离开了。戌甲微微皱眉,望向身后红沟方向。片刻之后,转回身子,摇头并轻叹一声,接着闭上双眼,开始调息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