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先看了看窗外,然后撕下票根交给御者,二人便下了车。那御者捏了两下气喇叭,朝二人一挥手,便驾车离去。
等车渐渐走远了,邬忧一摊手,问道:“明日再做些什么好?”
戌甲摆了摆手,说道:“来此上任的是你,怎地问起我来了?再说了,纵然有一两日空闲,你不得先熟悉一番这里的事务么?”
邬忧却哈哈大笑,说道:“你我又不是没上过这等学堂,除了你那赵欋子师傅,还见过几个用心且会教的,一直不都是这么过来的么?再说了,你忘记之前我说挑这里的理由了么?什么学堂事务的,以后慢慢就摸熟了。”
戌甲伸手搭住邬忧的肩,说道:“偏你总有这般歪理,我也不与你争辩了。明日你想去哪里去哪里,爱去哪里去哪里,我只管跟着就是。好了,该进去了。”
说完,便勾着邬忧朝学堂走去。走到学堂门口,戌甲忽然停了下来,莫名其妙地笑了一声,自言自语道:“不知道这丁师兄在山下呆的久了,有没有养成睡觉的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