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又问道:“那你到底说是不说?”
戌甲扭头看了四周,想了一会儿,说道:“说还是要说的,这是个缓和他们师兄弟关系的机会,只是目前还不是时候。”
说完,戌甲又盯着邬忧一直看。邬忧笑了笑,问道:“你倒是盯着我干什么?我又没什么好主意。”
戌甲摆了摆手,说道:“在屋里时,你师傅说你隐隐中有一处倒霉相,我想仔细瞧瞧在哪里。”
邬忧哈哈一笑,说道:“少糊弄人了,就我师傅那正儿八经的性子,如何肯与你聊这些。”
戌甲重新迈起步子,边走边说道:“信不信由你。对了,你术学的修练路子到底定下来没有?是专修水属,还是兼顾些别的?”
邬忧说道:“你还被关在栏楼的时候,我就已经定下了。主修水属,兼修点木属,其他就算了,学不过来。”
戌甲也同意,说道:“是啊,咱俩这种资质平庸的就不能贪多,不然一样都学不精。除非如我师傅那般……,唉!”
邬忧觉着奇怪,问戌甲为何忽然提到自己师傅,戌甲便把刚刚赵培子的那番评价说与了邬忧听。听完之后,邬忧感叹一声,乖乖,第八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