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师兄拱了拱手,也笑着答道:“邬忧的第一次场试,我们这些师兄弟当然要来关心一下。戌甲你上午的场试觉着如何?听邬忧讲你接了考官几招,然后就自己认输了,真的么?”
戌甲有点无奈地笑了笑,说道:“就这么点上不了台面的事,还被传得到处都是。那考官其实没使什么真本事,可还是把我打得满地滚。我心想着再撑下去也没多大意思,索性就认输了,好好练上几年,下回争取别打得那么难看了。”
那位师兄哈哈一笑,说道:“你既如此想得开,说不定也是好事,反正还有一二十年的时间可以用来打磨。你那边的情况我不太了解,就不好说些什么。可这边的场试也曾有那种年限超过三十的弟子过了的,所以一次不成也不必着急。再说了,这学堂大半的弟子都是过不了年试,等年限到了出去的,也没见天要塌了的样子。”
几句下来,倒成了互相宽慰。聊着正高兴,幸而有个小师弟注意到了,众人才被提醒场试快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