型犬。
本家就有狗厂的傅琰东自是不怕狗,他还挺喜欢这些训练有素的小东西玩,浅笑的抬手温柔地摸了摸那狗。
随后那大狼狗极其喜欢男人的气势,便讨好的给人家摇着尾巴,还用脑袋蹭着人家的手。
黑衣男子不愿意了。
他养它三年,也没见这狗和他亲近,倒是和刚刚见面的人这般殷勤。
有些面子挂不住的他,哪里还有心思找人,白了一眼明显是男人的臭小子,扯着爱犬朝着车下走去。
“大黑,我们走。”
“乖,不哭了,我们这就下车。”
另一个黑衣男子带着歉意的看着被吓哭的小孩子,随着前面的人下了车。
车上的黑衣人全部下车,车子朝着高速公路行驶,向天歌悬着的心,才算是落了定。
她放松的朝着后背椅子上靠了靠了,琢磨着到了玄虎关以后,要如何进行她的逃亡之路。
“天歌。”
傅琰东真没想到,乔三爷的人会这般穷追不舍。
而他在看见那黑衣人带着牧羊犬过来时也紧张。
但他的紧张却不是为自己,而是为身侧的人。
毕竟在极北之地,除了司机大哥,就没有人见过他,而向天歌则是这些人要找的。
“没事。”
看了一眼紧握她手的傅琰东,向天歌做出一副淡然的样子。
算是释怀了刚刚那份紧张,担忧,无助。
“没事就好。”
傅琰东竟有着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他也如向天歌那般的摊在了椅子上。
看着窗外瞬间变化的景物,缓缓地,长长的吐了一口浊气。
时间一点一点的度过,客车已经到了好几个休息的服务站。
一行旅客就下了车,去了服务站买点吃食,透透气。
傅琰东那么能吃,又那么好饿,自是下车去买了吃食。
向天歌则一动不动的待在车上,祈祷着汽车不要过多逗留,快点开车。
方便了一下,买了粥和卷饼的傅琰东带着吃食上了车。
紧握了一下手里的食物,试探的问着向天歌。
“粥,要不要吃点。”
“不饿,你吃。”
吃了汤汤水水的东西,就要上厕所。
向天歌不想给自己找麻烦,她尽量克制着这份饿。
傅琰东也不劝她,也不给她吃东西,而是坐在那里自己开吃。
“妈,身侧的大哥哥,对他奶奶一点都不好。”
“闭嘴。”
母亲严厉的呵斥着爱说话的小儿子。
“为什么不让我说,不是你告诉我的,要对爷爷奶奶好的吗?”
小男孩子不懂了,完完全全不懂母亲所教导的好和坏是什么意思。
傅琰东还挺尴尬的,就连吃东西的速度都不自觉的放慢。
小男孩说的没有错。
傅琰东是对她不好,不关心,也不在乎。
从来都是她关心在乎他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