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
“我说两位，你们能不能消停点？光听着你们在那里打情骂俏。”
随后童山开了门，吴云生见是童山开门，明显一愣。
“请问钟先生是住在这个房间吗？”
童山笑道：“是这里，您哪位？”
“哦，我之前跟钟先生约好了要见面，他不在吗？”
童山愣了几秒，听到我的话这才答道：“哦，你是吴先生？老师跟我提过一句。”
“对对，我就是弘盛当铺的吴云生！”
童山让开位置，放吴云生进来。
吴云生笑道：“钟先生是不是出去了，怎么没看到他？”
童山发现吴云生并没有那么不好对付，也放松下来。
“实在不好意思，老师他临时有点事，出去了一趟。听老师说吴先生要鉴定什么作品，他让我留下来帮忙看看。”
吴云生皱眉道：“钟先生要是不在，那我晚点再过来？”
童山挑了挑眉，冷笑道：“再怎么说我也是老师的得意弟子罗一鸣，博士生兼职助理，老师的本事我已经学了七七八八，要是吴先生信不过我，那还是请回吧！”
吴云生尴尬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说着他拿出画筒，打开了画卷。
“罗博士，麻烦你帮忙看看。”
童山装出一副算你识相的样子，不过没有马上起身。
这在吴云生眼里就是在摆架子，当然，如果他确实是钟海涛的学生，也确实是博士生，他还真有摆架子的资格。
实际上童山只是在听耳机，我把这幅画的问题一一给他列了出来。
听完我说的童山这才起身，装模作样看了几眼画卷。
过了片刻才开口道：“这幅韩滉的《五牛图》虽说是赝品，但也有张大千的手笔。”
听到童山一开口就说出这幅画的两个关键点，吴云生眼前一亮。
他只是跟钟海涛提过要请他帮忙鉴定一幅画，可没说过是谁的作品，也没提过任何关于《五牛图》的信息！
童山只看两眼就指出关键，怎能让吴云生不惊讶？
紧接着童山又仔细看了几眼，挑了挑眉。
“可以确定是赝品，但是赝品也分品质高低，寻常人模仿就是普通的赝品，张大千模仿整幅画价值就完全不一样。”
“吴先生，这幅画是张大千高仿的作品，怕是要值几千万啊！”
听到这里吴云生已经很激动，但还是耐着性子问了一句。
“罗博士，你为什么这么肯定是张大千的手笔？”
童山脸上露出玩味的笑容，两根手指搓了搓。
吴云生顿时会意过来，心里更加笃定。
赶紧从随身携带的包里拿出一沓崭新的钞票放在桌子上，笑道：“罗博士，劳烦您指点迷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