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指了指上面的墨迹,又说道:“明叔应该看得出来,这幅画墨迹太淡,应该是从原画上层揭下来的,也只有最上层能够保留印鉴。”
明叔忍不住问道:“那岂不是说,原画就成了没有印鉴分不出真假的赝品了?”
我摇头道:“那倒不是,原画依然可以辨别真伪,只是少了印鉴价值会大打折扣。”
明叔摇头叹息,肯定是觉得同福帮的人毁了一幅传世名作。
这其中又涉及到故宫修复字画的一些手法,可惜后来流传到造假人手里,成了谋利的工具。
当然,眼前这幅画虽然印鉴造假很高明,我还是能够看出来是仿制的。
“这幅画虽然只是薄薄一层,但却是真迹,印鉴也是仿制,不过碰到懂行的藏家,卖个百八十万不成问题。”
明叔一听顿时眉开眼笑,小心翼翼把画作收了起来。
接下来我快速鉴定了二十多件,虽然赝品居多,几件真品也远远超出了明叔的三百万成本。
明叔正指着下一件瓷器等我开口时,我突然停了下来。
“小力,这件是不是真品?”
“哎呀明叔,我又进了你的套!平白无故怎么又帮你鉴宝了?”
明叔愕然,随即又笑了起来。
“哈哈……你小子还真是吃不得半点亏!”
我瞥了明叔手上的玉佩一眼,顿时愣住了。
低头又看了一眼手上的龙形玉佩,我顿时变了脸色。
一把从明叔手里夺过玉佩,放在手心仔细观察。
这是一枚凤形玉佩!
这怎么可能?
龙形玉佩与凤形玉佩本是一对,一个我爸随身佩戴,另外一个应该是我妈贴身之物!
“怎么了小力?这玉佩……咦?好像是一对。”
我眼神复杂地看着这块凤形玉佩,浑身都在颤抖。
这是我妈的贴身之物,怎么会在这里出现?
“明叔,十年前你确定没有见过我妈?”
明叔苦笑着摇了摇头,说道:“十年前你爸独自一人偷渡去港岛,还是我亲自送的他,确实只有你爸一个人,他也从未跟我提起你妈的事情。”
说到这里明叔没有继续,我大概已经猜到结果。
我妈的贴身玉佩,被同福帮的人拿到,恐怕她已经凶多吉少!
我眼眶湿润,心底生出一股难言的酸楚。
之前我已经猜测到二老多半遭遇不测,如今龙凤玉佩都已经见到,我不敢再往下想。
田曼不知何时凑了过来,盯着凤形玉佩看了几眼。
“既然玉佩是同福帮的人搞来的,他们应该知道玉佩的来历。”
我瞬间反应过来,激动地看着明叔。
“明叔,麻烦您老让人把他们带过来,我要亲自问问!”
明叔回头看了耀文一眼,说道:“给耀武通知一声,把同福帮那几个人带到这里。”
耀文正要打电话,手机响了起来。
一看正是耀武的电话,赶紧按下接听打开免提。
“文哥,不好了,同福帮几个人都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