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注意到明叔的几个保镖,腰部鼓鼓囊囊,不用说都有枪。
人的速度再快也比不上子弹,我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的。
田曼也有些担心,迟疑道:“看来我们低估了计划难度,还是放弃吧?”
“不能放弃!”
明天是最后一天,如果我拿不出二十万,我爸的玉佩就要被别人买走。
九眼天珠的局被破,如果今天计划再放弃,我没有时间再去布置第二个局!
“箭在弦上,王大成的目标是你手上的一百万,还有我的天珠,他不可能放我们离开。”
“更何况他现在有明叔撑腰,两方人马加在一起,我们没有机会脱身。”
要论赤手空拳,我自信可以单挑五六个人不在话下。
但我毕竟还是血肉之躯,子弹打在身上也会痛,也会流血,甚至会丢掉小命。
我要是有超能力可以躲避伤害,还当什么老千?
缺钱直接去银行拿,还不会有人发现。
“眼下该怎么应对?”
“只能继续执行第一计划!”
“不能用特殊手段,你确定能赢王大成?”
“我肯定会赢!”
田曼并不太相信,但是现在也只能死马当成活马医,没有别的选择。
“既然这样,那就继续第一计划。”
回到桌上又喝了一圈,按照既定方案我提出了上赌船。
王大成自然不会拒绝,还邀请明叔同去。
田曼安排的澳门籍赌船,此时正停在公海。
她之所以选择这艘船,是看中了赌船的背景。
这艘船原属以赌术发家,人称赌圣的高耀明。
七八十年代高耀明与赌王分庭抗礼,意图争夺博彩业龙头位置,可惜最后不敌。
即便如此,他现在依然在澳门赌场有极高的地位。
想要在这艘船上挑事,纯粹是寿星公上吊,嫌命长了。
当然,田曼的选择也符合王大成的想法,在这艘船上田曼肯定不敢直接动手。
再加上有明叔撑腰,他有足够的把握破局。
……
我们一行人坐上快艇,很快上了公海停驻的赌船。
赌桌也在贵宾厅,不会有人打扰。
这里的德州扑克有所不同,更像是百家乐的玩法。
赌桌上超过两位玩家的时候,荷官会把主动权交给玩家,他只负责洗牌发牌,从中抽水。
田曼已经安排妥当,这里自然不会有多余玩家。
“明叔,要不您也凑个热闹?”
“我一把年纪还有高血压,跟你们小年轻比不了。”
明叔笑道:“医生经常告诉我,想要长寿就得保持好心态,我戒赌二十多年了。”
见明叔不愿意下场,我也没有再劝。
我跟田曼二人占据一角,跟王大成对赌。
对赌就是计划的关键,也是今天的重头戏。
王大成自以为胜券在握,毫不客气坐到对面。
被收买的荷官拿出一副崭新的扑克,这副扑克已经做了标记。
我跟田曼已经戴上隐形眼镜,牌面信息心知肚明。
荷官正要开牌,王大成也从口袋里摸出一副眼镜戴上,表情很是得意。
“不好意思,昨晚床上运动做多了,有点眼花,戴个眼镜看得清楚一点,没问题吧?”
毫无疑问,这副眼镜是阿狗这个反骨仔给他的。
不过无关紧要,这也在计划之中。
按照计划,我在前面的牌局中故意输了十多万,王大成越发得意。
我假装很生气,语气也有